领詹观,那真是头脑鲁直的人。
他不知道啥时候看见杨窈若坐嘛,揉揉眼睛,没看错,立刻就去抢了同伴好不容易烤完的山鸡,眼巴巴的送上来,脸上还露出又有点憨又有点粗实的笑,“先前您帮我娘子挑东西,我还未谢过您呢,等回建安还有段日子,但我老詹不是抠搜的人,烤鸡虽微薄,凑个饭钱的利息也马马虎虎了!”
要说社恐最怕什么样的人,怕就是詹观这样的,嗓门又大,钝感力又强,时而聪明看透本质,时而说破天都执拗不改。
他一声吼,配上左统领的身份,愣是将周遭的目光全引过来了。
杨窈若笑得比哭还难堪,勉强扯起唇,“哈,哈,左统领客气,客气,但……”
“嘿,您收下就好,要是方才不收下,我可真是无地自容了,说好请您去惠风居的,愣是拖了这么久。好在您给我薄面,不嫌弃我抠搜,收了这烧鸡,哈哈哈哈!”左统领詹观笑得可大声了,脸上的络腮胡子随着他的动作张狂的显露人前。
该说不该说,他看似大老粗,说话却很有江湖气的智慧,让人拒绝不得。
杨窈若但字后头的话只好咽下了。
倒是背后被抢走烧鸡的詹观同伴愤愤不平,委屈瘪嘴,詹观抠搜个头,娘希匹的,那是老子辛辛苦苦烤的香
依誮
喷喷的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