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的又是?谁,也只有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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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照檐刚走出房门,便瞧见对面的屋子?前站了个人。

墨烛实在是?出挑,虽然幼时丧父丧母,可作为腾蛇王室,礼仪是?从小要学?的,加之这些?年在外历练,身?量越发?高挑,不管站着还是?坐着,腰杆永远挺得笔直。

他是?成年了,但依旧束着少?年时期才会留的马尾,抱剑站在虞知聆的房门前。

似乎察觉到邬照檐的目光,回身?看了过去,目光冷淡,带了丝戾气。

邬照檐反手关上门,两人之间隔着过道对视。

“你站在她房门前做什么?”

墨烛没理他,回身?接着等?。

邬照檐上前扯住他的胳膊将他拽走:“你跟我过来。”

墨烛皱眉,立马甩开了他的手:“仙尊有何贵干?”

邬照檐眼皮微抬,看了眼虞知聆紧闭的房门,低声道:“我不想打扰她休息,我们谈谈。”

墨烛收回目光,率先从他身?边绕过,他自然也没打算打扰虞知聆休息,因此才安静在门口等?着,并未出言喊虞知聆起身?。

两人来到前院,墨烛背靠栏杆,神情冷漠。

邬照檐双手环胸,冷嗤道:“不在你师尊面前了,便不需要装了是?吗?”

墨烛有些?不耐:“到底有什么事,我师尊马上要醒了。”

“连你师尊何时醒都知晓,你监视她?”

墨烛皱眉:“我并不会冒犯师尊,她作息很?规律,观察一段时间便能记住,仙尊和我师尊认识这般久,看起来也没那么了解她。”

邬照檐被他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