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分开,墨烛的指腹擦去她唇上的水渍,眸光柔和,虞知聆的脸酡红,露出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痕迹,他格外小心,但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对她的欲念,到后头已然有些失控。
墨烛神态认真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哑声问她:“还难受吗?”
虞知聆双臂圈住他的脖颈,与他额头相抵,很诚实道:“起初确实难受,你看了本子但还是不太会,我很不舒服,我知道你也是,不过没关系的。”
墨烛喉结滚了滚,沉声向她道歉:“抱歉,是我不好。”
虞知聆笑了起来,亲亲他的鼻尖哄他:“这怎么能怪你呢,我们小徒弟也是第一次,你太会了我才不放心呢。”
两人的生涩和小心翼翼让他们彼此难受,也让他们欢喜。
墨烛替她轻揉腰身,啄啄她的唇瓣,看到她脖颈上的痕迹后眸光疼惜:“我昨晚到后来有些糊涂了,没听清师尊在喊停,以后我会注意的。”
虞知聆用仅能两人听到的声音哄他:“你知道女孩子说不要是什么意思吗?”
墨烛:“拒绝?”
“不一定。”虞知聆凑到他的耳畔,咬了口他的耳垂,小声道:“你得学会辨别,我是真的难受了喊不要,还是欲擒故纵。”
墨烛喉结滚动,问道:“昨夜是哪一种?”
虞知聆眸光狡黠,抬起腿圈上他的腰,故意蹭了蹭他的腰窝。
“昨夜……”师尊笑得活像是个狡猾的小狐狸:“你猜啊。”
墨烛选择通过实践来猜,师尊喊了一早上的停,徒弟觉得是欲擒故纵,他有自己辨别的一套原则,比如说,她的脸红成这般模样,身子染了粉意,声音这般动听,看他的目光水汪汪的,两人之间畅通无阻,那便是她不难受。
所以可以继续。
***宁蘅芜站在听春崖外。 一旁的弟子问道:“濯玉仙尊似乎在闭关?”
宁蘅芜蹙眉,又打通了虞知聆的玉牌,这次依旧是没人接通,玉牌自动挂断。
结界打开,没有虞知聆的同意,她是闯不进去的,听春崖有她亲手布下的杀阵,只是过去虞知聆很少打开,他们可以随意进出今天为何打开了,不想人进来听春崖,难道真的闭关了? 也是,墨烛似乎修行很努力,虞知聆也是如此,两个人这次进魔渊都是主力,或许是急着修行了,担心在魔渊应付不来。
“走吧,教那些弟子应付魔魑群,我们时间不多了。”宁蘅芜转身离开。
听春崖乱成了一锅粥。
虞知聆想要去够玉牌,这只蛇崽子一刻不消停,她拿到玉牌也不敢接通,呜呜咽咽咬紧枕头,最后眼看他没完没了,在他结束了今日的第三次后,虞知聆一脚踹了过去。
“滚啊!”
虞知聆拉过锦被盖住自己,墨烛抬手捋了把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极具攻击力的五官,因为情动,他的脸微红,额上和身上可见细密的汗水。
墨烛凑上前去亲她的脸,讨好似哄她:“难受了吗,不舒服吗?”
“你能不能有个度!”虞知聆承认这件事很舒服,两个相爱的人做这件事,亲昵到骨子里的感觉让他们都很喜欢,但过满则溢,她已经连着两晚没睡过好觉了。
墨烛撑起身体靠在床头,不顾虞知聆的挣扎,把她连人带被抱进怀里。
“我控制不住,我好喜欢。”墨烛轻啄她的唇角,吻蔓延到虞知聆的脸颊,“师尊看我一眼我就想做,师尊叫一声,我的理智就能崩塌,师尊哪里都好看,哪里我都喜欢。”
他总说这种话,这两日虞知聆简直是对他的脸皮有了深的认知。
“闭嘴!”虞知聆捂住他的嘴,凤眸瞪着他:“你不许说这些话!”
墨烛眸光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