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烛耳根红透,侧脸和脖颈也红成一团,额上全是汗,低声道:“师尊说的东西。”

虞知聆瞬间就明白了,别过头掩耳盗铃:“还用得着它吗,我……我现在也还好。”

墨烛闷声应了下:“它还有……还有助兴的作用,对身体无害的,我特意问了,只是让师尊不会太紧张,以及我们能更容易些。”

她昨夜太紧张也是导致他们没做成的原因之一,虞知聆捂住脸,声音很低很低:“那你,那你用吧。”

那东西生效很快,虞知聆有些热,握住墨烛撑在她身侧的胳膊,她低声呼吸,不敢看他。

现在紧张的反而成了墨烛,心跳声快到他觉得自己下一秒要炸开了一般,垂首看过去,她躺在身.下,脸色酡红,未着一缕,白皙的肌肤上留有他情浓之时留下的痕迹,整个人完全被他的气息浸染。

墨烛按着她,拂开她鬓边凌乱的发,沉声道:“师尊,今夜不会停。”

虞知聆点点头道:“好。”

然后他开始了。

她还是难受,他也是,可又没有昨夜那般窒息的感觉,彻底拥有彼此的时候,墨烛疼到呼吸在抖,她也是这样,比他抖得还厉害。

痛苦和紧张,即使根本没有欢愉,仍旧带给彼此满满的喜悦和爱意。

墨烛吻上她的唇,并未立即开始,而是给了她一个绵长温柔的吻,试图让她放松些,他们磕磕绊绊,彼此生涩摸索,很慢也很小心,初次不过一刻钟,虞知聆被突然刺激了下,身子下意识紧张,墨烛猝不及防闷哼一声,险些砸到她。

两人双目对视,沉默了瞬,墨烛红着脸结结巴巴解释:“师尊,我,我……对不起。”

虞知聆抱住他亲吻他的唇哄道:“没关系,已经很好了,帮我收拾一下,我们先睡吧,今天有点晚了。”

她也不知道他们这种情况算怎样,但觉得墨烛已经很好了,而且两人刚才感觉都不太好,虞知聆觉得可以缓缓,等以后再说。

可墨烛显然不愿意放到以后,这是一个太漫长的词了,有些事情不能留在以后,吻铺天盖地下来,少年的自尊心总是格外强烈,他想了她这么久,哪能轻易放过她,这次他有了经验后更加熟练,也更加放肆。

虞知聆眸光水汪,随他为所欲为,而他回给她的是满腔热烈,压抑了太久的爱意爆发,如饮鸩止渴般掠夺,她迷迷糊糊想,还好她是机关术大能的师妹,屋内的家具都是相无雪亲手打的,用了很贵的木材,不同于外面卖的寻常家具,听春崖的桌子和榻都结实稳定。

“师尊,师尊您看看我,我在呢。”

“师尊,不要闭眼,睁开眼看看。”

他的话很多很密,虞知聆睡也睡不着,神智稍微一混乱,墨烛立马叫醒她,让她睁开眼看他,看他在干什么?

虞知聆知道他喜欢,起初心里便愿意,也不想扫彼此的兴,本想随他放肆去,他想怎样都可以,可是已经过去太久了,于昏沉中无数次睁开眼看到少年的双眸,他一直盯着她,压根没有要放她的意思。

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墨烛彻底洗刷了初次留给她的印象,这只小蛇崽子实在太过能折腾。

帷帐一晚没拉开,听春崖内静谧无声,唯有那一处院子里时不时溢出声响,到最后天光熹微,屋内传来带着哭腔的骂,旋即又被低沉的声音哄下去。

天亮了,青色的帷帐中探出只手,手掌宽大,骨节修.长,手背上却多了几处牙印。

墨烛撩开帷帐将帐内的味道散去,锦褥乱成一团,虞知聆裹着被子躺在最里侧,他知道她没睡着,也知道她不是累着了,她的体力其实不错。

渡劫修士的体力不是寻常人可以比的,虞知聆能绕着颖山跑个十躺不带喘的,只是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