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烛在她耳边低声:“净过手了,可以吗?”

虞知聆点头答应,之后能做的便只有抱住他的肩膀,腰身拱起又塌陷,锦被被自己踢得凌乱,发丝沾了汗水黏在侧脸,墨烛的生涩是让她最难以忍受的,力道无法控制。

起初带给她的只有疼痛,后来他稍显熟练后,虞知聆才终于体会到,何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墨烛那双执剑的手很漂亮,指腹的剑茧是他努力的证明,却也成了最折磨人的刑具。

窗外的风停了,晨光熹微之际,开始下雨了。

空气潮湿,有些微凉。

墨烛起身将大敞的轩窗关了些,只露出一条细缝,他回身掀开帷帐,虞知聆躺在里侧。

少年掀开被子上榻,一手在她的脖颈下穿过,一手自后环过她的腰身,瘦削的脊背贴着他精壮的胸膛。

墨烛沿着她肩膀上的痕迹轻吻,微微撑起头看她,瞧见她红透的眼尾。

他笑了声:“出力的是我,怎么哭的是师尊?”

虞知聆:“……”

虞知聆蛄蛹蛄蛹:“……你不做就别折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