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做全,但也将她折腾了个遍,明明什么都不会,两个小白在一起磕磕绊绊,竟然也险些做到最后。
只是紧要关头他自己停了,去了水房解决。
墨烛抱着她,低头吻了吻她的脖颈,嗓音微哑:“我还是想讨个名分再做这些事情,师尊,您能理解吗?”
虞知聆半阖的眼睁开,锦被下的两具身子未着一缕,紧紧相贴,举止极尽亲昵。
她没说话,目光落在某处,毫无焦点,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好像什么都在看,也好像什么都没看。
墨烛轻吻她,边亲边说:“我们到这一步已经越线了,师尊知道我有多想的,昨夜我说的话是气话,没名没分不可以,我想要婚契,也不想师尊没名没分和我做这些。”
虞知聆说:“我可以和你结婚契。”
墨烛道:“我只要双生婚契。”
虞知聆没再说话,只是搭在枕边的手却无声攥紧,墨烛微微撑起身体,越过她和她接吻,唇舌迅速纠缠在一起,他翻身压上去,手上也不老实,听到她逐渐泄出的声音。
“只要双生婚契,只要那个,别糊弄我,我只要那个,师尊。”
虞知聆别过头艰难呼吸,最后她侧躺在榻紧闭着腿,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并不隐忍自己的欢愉,在耳边低喘与呢喃。
“师尊,师尊给我双生婚契吧。”
虞知聆昏昏沉沉想,她堂堂濯玉仙尊,不管在哪方面都是数一数二的,这世上便没有她打不过的人,如果有,那也一定是这人太过天赋异禀。
毕竟,他是只腾蛇,与人修有着根本的区别。
***墨烛打了盆水替她擦拭。 虞知聆顾不上羞赧,这几个时辰里被他看了个精光,他既然愿意伺候,她自然也是乐意的,更何况这本就是他弄的,也该他收拾。
替她收拾完后,墨烛为她盖上锦被,坐在榻边无言看她。
虞知聆当然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到最后也没给他双生婚契。
墨烛躺在她身侧,将人拥进怀里,他低声问:“拉开帷帐吧?”
“嗯。”
帐内味道实在浓郁,墨烛看出来她不太喜欢。
虞知聆枕在他的胳膊上,脸颊埋进他的怀里,墨烛下颌抵在她的头顶,两人面对面相拥。
他没有刨根问底朝她要双生婚契,只是在始终未曾得到她的允诺之后,沉默探索她的身子,原本留给她休息的时间也被他夺了去,初尝情事,即使忍着没做到最后一步,虞知聆还是一晚没睡。
墨烛低下头亲她的额头,沿着往下亲,在即将亲到她的唇上之时,虞知聆缩了缩脑袋。
“别拿它亲我的嘴。”
墨烛只怔愣一瞬便反应过来,笑了声,抱紧她揉进怀里。
“师尊哪里都很干净。”
虞知聆果断选择当个哑巴,男子在这方面大抵都是无师自通,两个初时将彼此都弄得很疼的人,最后都得了无尽的欢愉。
她躺了许久,外面天光大亮,榻边的玉牌昨晚亮过两次,墨烛不许她接,后来玉牌那边的人也没打来过,应当是知道她现在没办法接。
虞知聆犹豫了瞬,见墨烛闭眼似乎在假寐,纠结许久,迟疑询问:“墨烛,我们不吵架好不好?”
墨烛睁开眼,抬手抚上她的侧脸:“我从来没想过和师尊吵架。”
虞知聆抱住他的腰,仰头亲亲他的下颌:“我不想走的,可我没办法,我不和你们说便是知道你们不会同意,可是墨烛,你知道岁霁让我看到了什么吗?”
墨烛沉默等她开口。
虞知聆说:“幽昼是天魔胎,魔渊无光之处由最为纯正的魔气经过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