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饭菜往阿容面前推了推。
第二日,阿容照旧起身准备上山打猎,刚拉开门,瞧见一人坐在院里。
“应尘?”
应尘抬起头,有些束手无措:“我……我不会做饭,只会帮你打些猎品,你看看我处理的对吗?”
阿容看着院角摆放的三只野鸡沉默,在应尘窘迫的目光下,她忽然捂嘴笑起来。
“可我们一日只吃一只鸡啊,你把三只都杀了,如今天热,不怕放臭吗?”
应尘甚至不会杀鸡,直接斩首处理,内脏也没掏,鸡毛也扒得七零八落。
“抱歉,我没处理过,我可以用法决冰冻起来的……”
阿容摇了摇头,回身去膳房烧了一壶热水,端着热水过来,将几只鸡在热水里过了一遍。
“用热水烫烫才能拔得干净,内脏也是要处理的,你如今是病患,我们得吃新鲜的,那今日我便一只鸡熬汤,一只做肉肠挂起来,一只做菜,我们可以多吃些。”
应尘盯着阿容专注清秀的小脸,唇角弯起,笑着道:“好。”
应尘和阿容之间有了一个默契的约定。
每日清晨,应尘上山打猎,所得的猎品由阿容做成膳食。
他修为不错,人也机灵,总能猎到很多食物,两人的伙食一日比一日好。
阿容可以猜到应尘家境很好,他的言谈举止,包括用膳之时,一举一动皆是矜贵,很有教养,说话礼貌温和,腰间挂着的袋子叫做乾坤袋,里面放了很多中州的小玩意儿。
那是阿容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应尘会将酸梅小心喂到她唇边,见阿容就着他的手吃下,脸颊微红,温声解释:“这叫糖渍酸梅,我很喜欢吃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