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
反观云祉,安静坐在石桌旁喝茶,目光淡然冷静。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邬照檐厉声问:“十年前那次,四杀境本该是你我去,为何你去了一趟颖山宗,回来便劝我待着,让虞小五去?”
“小五去了却一月未归,我们进去寻了她那么多次,却等到一月后她安然出来,可出来后性子大变。”
他的音量越来越高,云祉依旧如往常般淡然。
直到邬照檐压抑音量逼他:“说,云祉。”
云祉抬眸与他对视:“不是我不让你去,而是她不让你去。”
他丢下这句话,最后看了眼魔渊,转身慢步离开。
林间传来他的声音。
“照檐,我们都不是少年时候了,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邬照檐长睫微颤,喉口滚了滚,望着深不见底的魔渊。
单是站在外面便能感受到由心底升起来的森然,她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往下跳的?
为何……就不怕呢?
邬照檐看了许久,最终叹了声,转身离开。
四杀境外,两艘芥子舟先后腾飞,去向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