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数湮灭,唯有惊惧之色。
这最后一击……
沈煜薄唇勾起轻蔑的笑意,烙铁随之落在了那人引以为豪的命根子上。自以为比沈煜多了个玩意,就无法无天?!
通红的烙铁滋滋作响,那人疼到痉挛,瑟缩成可怜的团。命根子的疼痛彻心扉,更是深深的折辱。
而沈煜没有停手,拿着烙铁步步紧逼,再度死死压在他的命根子上,伤患处如火般灼烫,他再撑不住顷刻失禁,刺鼻的味道混作一团,令人作呕。
沈煜一字一字揉碎了,好让他听个清楚:“现在肯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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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一个时辰后, 一匹快马从明山狱疾驰而出,扬尘久难平息。
沈煜一手稳操缰绳,一手环护着白芷, 顺势搭在她的细腕处。脉搏砰砰乱跳, 他指腹一顿,看破了她平静下的心焦。
那个暴徒在酷刑下悉数交代, 那是一种慢毒,为贴合明山阴冷潮湿的环境,刻意做得与风寒相似, 才迷惑了叶大夫的判断。
且幕后者心思诡谲,把毒淬在了衣服上, 犯人们整日穿在身上,毒便会顺着发肤皮肉渗进骨血。加之入了冬,阿爹阿娘的情况就更糟了。
白芷这才有心思细查牢狱, 这才发觉不少上年纪的要犯,都有同样的症状, 且他们从前都是朝廷忠良。
事情的脉络逐渐明晰, 幕后者派暴徒渗透进陆笙等文吏身侧, 挑拨对立, 又借沈煜的地界杀人炸矿。
暴徒也只是幕后者的一个小棋子, 只得了吩咐分发淬毒衣物,并不知投毒者是谁。
沈煜却明确怀疑到了织衣坊, 该坊的掌柜叫段荣生,只爱生意与美色, 只要钱够多, 什么活都肯接。
只是此人戒心极重, 从不轻易露面, 以生意为由太易露馅,白芷只能把宝压在“美色”上。
这事楼染最熟,是以她把阿爹阿娘托付给叶大夫,命沈煜赶赴牡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