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只是一个吻而已,休想换得这般多的好处。沈煜不会轻易如她所愿,他轻轻咬了咬她发烫的耳廓,含混道:“娘娘安心,圣上不到明日晌午断不会醒来。且外面人多眼杂,若咱们出去被人撞见,又平添麻烦。”
这个死太监,他若想寻个由头支开旁人,难道会做不到?他分明是觉得在圣上面前,更为有趣吧?低劣!实在低劣!
可她有什么法子,不待她多想,沈煜已把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外侧案台处。
她被迫坐在案台上,斜对面便能瞧见圣上的脸,而沈煜嘴角难掩笑意,已很快把杂物清理到了旁处,这张案台甚是宽大,躺下一个人绰绰有余。
难道他是想以此为床?
下一瞬,她惊恐的念头当真被验证,沈煜扬了扬头,修长的指极为灵活,顺次解开衣领处的纽扣,把差服利落脱下。
虽说他好端端穿着里衣,可总觉大为不同。
他抬手一挥,差服已平铺在案台之上,沈煜又抱着她挪了挪,让她坐在了差服之上。
白芷心惊肉跳,她连连道:“厂公的差服,我岂敢……”
沈煜却扶住了她,沉眸警告道:“别乱动。”
这满室都是狗皇帝的所用之物,肮脏至极,他岂能容这些污秽触碰到白芷分毫?可身无旁物,他只能脱下这身差服,给她垫在身下。
这些心思,被他悉数深藏,断不敢让她瞧出端倪。他在她面前可以是轻佻的登徒子,也可以是阴狠的司礼监掌印,但绝不能是沈煜。
他只能找些托辞,掩盖内心的渴求,沈煜故作平静道:“娘娘方才不得章法,臣再示范一遍。”
话音方落,他已贴近白芷,她并不配合,紧闭了唇齿。
沈煜也不急,先啄了啄她的唇角,趁她不备忽而咬上她的唇瓣,齿痕不深却发痒,果然她乱了阵脚。
也就是一瞬的空隙,沈煜已敏捷地占领了阵地。
他不容白芷躲避,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托稳了她的脖颈。掌心的娇人身子微颤,像被他吸走了气力一般,越发柔软。
她几乎要在他的掌中化作一汪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