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沈京鹤不知道信没信,重新垂下眼去,手上力道又轻了几分,“痛就说。”
阮英胡乱点了点头。
手指上碘酒棒还在轻轻摁压。
沈京鹤手指骨节分明,指骨又直又长,贴在她手背上,明明温度不高,却存在感极强。
阮英莫名有点不自在,她眼神乱飘,过了片刻,不自觉落在对面人的身上。
男人穿着套铁灰色的长袖睡衣,黑发柔顺,不知是不是昏黄灯光的作用,他整个人气质都柔和下来,沉静温和,和最开始记忆中那个不近人情的沈家掌权人截然不同。
像是原本千米雪山上万年不花的寒冰,在这个夜晚,变成了寻常人家一湾会被舀去浇花做饭的池水。
做饭。
沈京鹤会做饭吗?
阮英试着想象了下那画面:“......”
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