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把白霖扶着站起来起来,拆开他手腕上绑住的绳结。
鼻子一酸,“是我宝宝,我终于找到你了。”
破布娃娃般坐在原地的白霖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没听到,岑屿远看到地上的死老鼠和断掉的木椅上残留的血。
不敢相信他好好养着的人,是怎么在这种情况下生活了快三天的。
他用手捂着白霖的眼睛,抽掉他眼前的领带,“别怕,不要睁眼,我带你回家。”
旋即他把人抱在怀里,头埋在自己肩膀处,胸口的伤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崩开,他恍若无知,一步步带着白霖走出那间小木屋。
切实感受到alpha的体温和信息素,白霖嗅着清淡的玫瑰香,确定真的是岑屿远来接自己回家了。
他埋在熟悉的味道里,原先没感受到的疼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脸上,腺体处,胳膊上,手腕……
眼泪决堤,他没再忍着声音,趴在岑屿远怀里痛哭。岑屿远摸着他的后脑勺,轻轻地拍,安抚信息素围住他明显受伤的腺体处。
“对不起宝宝,我来晚了。”
白霖想摇头,但还没来得及就失去了意识,歪倒在岑屿远肩膀处。
岑式名下的医院里。
岑屿远站在手术室门口,雕塑般一动不动。
齐柯看到他胸口浸湿,知道是伤口崩开,血渗透了绷带,站在他身侧还没开口就被岑屿远伸手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