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似从前朝气蓬勃,反而带着歇斯底里的怨恨。

像现在一样,微凉的指尖拂过脸颊,欣赏着白霖颤抖和恐惧的姿态。

阴冷的声音落在白霖耳边,“听说他从北欧回来了,你猜什么时候能找到你呢?”

“以他的势力想找到你应该挺容易的,你说,他是不是不想要你了?”

这话戳中了白霖心中最担心的一点,他抖的更加厉害,嘴角下撇,要哭却还坚强地忍着。

那只手又落在耳后,白霖的皮肤上都泛起细细密密的疙瘩,被绑住的手挣扎,可绳结越来越紧。

勒住他雪白的手腕,血液流通都变得缓慢,手也开始发凉。

这两天吃的东西很少,只有李自恒喂给他的干噎到难以下咽的压缩饼干。

见白霖吞咽困难他还骂了声娇气,又喂了些矿泉水给白霖。

导致药效散去白霖也没什么力气,浓密的睫毛在不断抖动,彰显着他内心的不安。

在脑海里思索着怎么自救,同时也期盼着岑屿远能派人来救自己。

这时候白霖还能庆幸,眼前的领带遮挡住他的视线时,也让对方看不到自己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