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
但被自己媳妇掐了手心又被自己父亲瞥了一眼,火瞬间就熄灭的无影无踪。
川流不息的马路上,黑色宾利如游龙般穿过旧城区,朝反方向驶去。
路上有些车主自觉地给他让路,红灯亮时岑屿远咬紧牙关,指尖在方向盘上敲着一秒一秒地数,感受到度日如年的痛苦。
眼前不断闪过白霖躲在柳姨怀里孩子气地大哭。
那本该是躲在自己怀里哭的孩子,受了委屈竟然在柳姨那里寻找安全感。
绿灯亮起的瞬间,宾利如箭矢般冲出去,留给身后的车主们一个炫丽的背影。
哪怕岑屿远已经尽其所能地赶回家,到家时白霖也早已情绪稳定下来,坐在餐桌前,最后一次抽噎声落下,他抬起头看着连外套都没穿好的人。
嘴巴里还塞着一口粥,他抿着唇露出一个笑容。
哭红的眼睛水汪汪的有些肿,鼻尖也红,可怜兮兮的。
岑屿远快步走上前的脚步被白霖退后的动作逼停,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柳姨为他盛了一碗粥,他才顺势坐在白霖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