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觉得和这么个不同圈子的人来往实在是太丢脸了,少年人的恶意那么无所顾忌,把圈子里的谈资当笑料摆到大家面前,说他是条对钟少爷摇尾乞怜的贱狗,连钟少爷都讨厌他,谁喜欢跟他来往,就是天生的佣人贱命。

总之,谁和曾青玩,谁就掉价。

就像假如班里面有一个人被孤立,同学们并不会去想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值得远离,而是会随大流,再也不跟这个人亲近。

会这么做,不同人有不同的原因,大致分为两波,“善良”的人是怕自己站队也被孤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恶毒”的人纯粹就是无脑跟风,觉得那么多人讨厌他肯定是那个人的问题。

被男人操过,还是攀高枝勾引的路鸣珂,这件事太微妙了,没人会喜欢这样肮脏的曾青,何况曾青当时明显被吓到了,跳起身摆手,仿佛掩饰一样说:“路鸣珂,你别瞎说,我……我……”

他说着又和往常一样歪头甜笑,“我就是想和外面的男人试试咯。”

橱窗玻璃后的娃娃脸上脏了一块,可是那脏污究竟是娃娃脸上的,还是玻璃上的,路人不关心,路人只看见那脏东西抹来抹去,把娃娃的脸抹得越来越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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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徐浩淼在意这种事吗?

不在意。

他是徐家少爷,谁敢说他是天生的佣人贱命?

他觉得操曾青的身体非常舒服,他喜欢,那他就可以一直操,直到腻烦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