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淼从省外比赛回来,听说了教室那件事情,路鸣珂气得半死,掀了书桌,铁青着脸骂曾青是“不识好歹的贱狗”,是“欠操的婊子”,这从另一个角度给校内同学添了谈资:曾青破罐子破摔,把被别人操过的事情说出来,想要试探路鸣珂对自己的感情,居然还成功了!真是贱!

可是在一次打游戏间隙,路鸣珂却懒懒散散地打了个哈欠,对他说:“喂,跟你说件事,曾青说他不喜欢两个人一起操他,觉得难受,以后你别操他了。”

他调按钮的手顿了顿,很快淡淡地笑,说:“这有什么?大不了以后不一起操,你玩你的,我操我的……”

他问路鸣珂:“难道你真对曾青那条贱狗上心了?”

上心了吗?

徐浩淼自己也扪心自问。上心了,但是曾青这条贱狗实在太贱了,钟既白那么对他,他还是巴巴地凑上去,又道歉又给操,只想守住周末在校外还和钟既白住一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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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淼射过精就抽出了半软下来的阴茎,然后捡起一旁掉在地上的按摩棒,大大掰开曾青的腿,把布满凸起的可怕巨物狠狠肏进那泥泞红肿的后穴。

这还不算完,他半压在曾青身上,用力往后拽曾青柔顺的头发,逼他直视自己,温声道:“小贱狗,今天回去就和钟既白说你要来和我住,知道吗?”

曾青痛哭流涕地求他,“徐浩淼……里面裂了……你拔出来……”

“我在跟你说话,听懂了吗?嗯?”

按摩棒捅得更深,“嗡嗡”而动,又上又下,又旋转又碾磨,很快在穴口处磨出淡粉色的细小泡沫,是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太疼了……

不顾头皮被扯着的疼痛,曾青连忙点头,哭道:“听懂了……我听懂了……”

他被翻了个身,跪趴着被按摩棒玩到了高潮。

徐浩淼去洗澡了。

他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迷糊中有些困惑:有什么要求,徐浩淼跟钟既白提啊,钟既白喜欢他,肯定会满足的,给出去一个下人罢了,为难他做什么……

哦对了,徐浩淼不喜欢钟既白,这个表里不一的人只想虐待他给他不痛快……但现在有点喜欢吧?觉得他在钟既白面前太碍眼?是吃醋吗?那……什么时候不操他?

算了……这些少爷都没有什么贞操感,跟上流圈子那些在外面包养小三小四,回家也不耽误和妻子卿卿我我的男人一样。

曾青动了动手臂,不愿意再想,迷迷糊糊要睡。

……没关系,他现在不喜欢钟既白了,钟既白不会再对他好了,三个人里面,还是路鸣珂好一点……

只有一点点,但是好像也够了……

6 蟹壳黄

【“这个味儿的蟹壳黄真好吃,以后都吃咸口的。”】

18

如果没有对比,就不会这么清晰地感觉到曾青对他的关心在褪色。

在知道是路鸣珂操的曾青后,钟既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隔了十几天,曾青又一次要和路鸣珂出去玩,而他冷着脸拽住曾青,问:“喜欢被男人操?”

曾青像看鬼一样看他。

钟既白觉得那表情很刺眼,一下抱起少年往床上丟,把那讨厌的表情狠狠按进枕头里,怒道:“你是钟家养大的,要玩也该给我玩!”

除了衣服撕裂的声音,还有曾青的大叫,“钟既白,你不是喜欢徐浩淼吗!操我干嘛!!”

钟既白动作一顿,突然冷笑,“谁说喜欢上别人就不能操你了,曾青,你算什么东西?就是结婚了,我想操你,你也得乖乖爬过来给我操!”

他不喜欢徐浩淼。

钟既白其实恐同,他很难想象一个男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