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那天,祁幸愈发心神不宁。
封阙看在眼里,无奈祁幸躲他躲得厉害,生日宴事情又繁杂,他找不到机会和人说话,只能默默加强安保。
等到了宴会当天,祁幸站在楼上,注视着一楼来来往往的宾客,嗤笑一声:“这是我的生日?怎么我都不认识?”
他刚来中心区不到一年,与他相熟的,还能被他请来生日宴的人怎么也填不满如此大的一个庄园。
但这些宾客衣冠楚楚、络绎不绝,好多都是能在新闻里看见的人,显然不是他能请得起的。
“都是冲着你们来的吧?”祁幸斜睨着他们,“你们把我的生日弄得这么隆重,原来就是为了借机结党连群。”
三个男人简直冤枉死了!
他们这么做,完全是为了祁幸。
祁幸初来乍到,身后又没有家族可以依托,他们便想借这次生日宴,让中心区有头有脸的人都过来看看,祁幸背后是哪几个人在撑腰,以后谁跟他说话前都要先仔细掂量掂量。
封阙追在他屁股后面解释半天,祁幸也只是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知道了,我不是那么不知好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