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却什么表情也没有,转到红葶前面,在泥土中挖了个洞,把虫子丢进去,然后用土埋掉。 我到她旁边,跟她到外面的池子里洗手。 “兰花要肥料的。”她这样说。 我蹲在她旁边,看她的手在水里隐隐绰绰,她的裙子掉了一角在水里,那裙子的耦合色在水里随她的手上下波动。 我小心地替她把裙角捞起来,拧干。幸好是热天,等下就会干了。 她指指前面池子中间,说:“今年的最后一朵荷花了吧?” 在一池的绿色荷叶中,只有一支绯红的荷花开在高处,傲气凌人,顾盼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