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书瘫软着身子让穆柯顺着自己的背脊反复揉捏,颇有些回味地低声道,“你的身子这是彻底恢复了吗?”

“我的伤跟这个可没关系,是你自己以前太弱,稍微干重点就受不住。怎么样,如今身子好了些,是不是爽死了。”穆柯的手顺着背脊一路滑到这人软腻的臀肉上,稍微一用力,将那两团羊脂般的嫩肉抓成各种形状,掌心被那滑腻入骨的肌肤紧贴着,手感简直超好,忍不住又玩了玩两瓣翘臀间那刚被他操得有些合不拢的肛孔。

他刚才射了不少进去,此刻若打开肛口细看,还能看到嫣红的肠肉上落满了无数白浊,一时间只觉得养眼得很,完全不想帮这家伙清洗。

他的手指探了进去,将自己的阳精在那人的肠内缓缓涂开,直到每一处褶皱都被白浊覆盖,这才倒了些药油重新按揉肠肉肛口,又玩了玩他最喜欢的那处,指腹轻按,顺着器官的轮廓反复描绘按揉,时不时用指尖轻轻一刮,让千岁大人淫荡地夹住他的手指。

他一边给自家夫主养穴,一边拉伸按摩夫主全身上下的筋骨,屋内药香清渺,气氛闲适,两人都觉得很是享受。

夏闻书舒服得不停轻哼,没了骨头一般任由穆柯肆意揉捏。他真的很喜欢这种不会太剧烈,却连绵不绝、让人骨头都酥了的甜美快感,全身上下仿佛融化了一般从头发丝一直爽到脚趾尖。

“阿柯你怎么这么会弄对,就这,嗯”夏闻书被伺候得通体舒爽,在穆柯打开他后穴再次操进来时也没拒绝。他知道穆柯的习惯,这家伙向来如此,每次都要把他彻底灌满了才肯消停。

果然,这家伙捅进来就是不怀好意。没过多久,滚烫的热流就对准了之前被反复按揉刺激的地方,源源不断地浇了上去。

“嗯”夏闻书口中发出叹息般的漫长呻吟,主动抬高了屁股,双腿分得更开,用自己的身体承接着自家大公子的浇灌,甚至还夹紧了屁眼,让他能尿得更爽。

他的身体再一次被这滚烫的热液逼上了高潮,却并没有带来剧烈的喷发,而是一种弥漫全身的甜美快感,让他肌肤颤栗,全身每一处肌肉都彻底放松,肉道舒适地张开到最大,宛如一只尿壶般被男人尽情使用。

也不知这家伙说自己是药人是不是真的?迷迷糊糊中,夏闻书忍不住探手摸了摸自己的阴茎,好像现在经常也能半硬了?

“没骗你。”穆柯伏在他身上,伸手把玩着夫主半勃的性器,低声笑道,“会起来的,到时候阿柯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两人今日心情都很不错,直到沐浴更衣后,穆柯还忍不住将人按在墙上亲了好一会儿,弄得夏闻书又是一阵急喘,被他摸得唔唔叫个不停。

直到隔壁某人终于受不了低吼一声,一巴掌拍在墙上,压着嗓子道,“你们有完没完,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呵,”夏闻书原本就对那人余怒未消,闻言立刻冷哼了一声,“你一个要出家的,懂不懂什么叫非礼勿听!能不能要点脸!”

隔空骂人实在不够爽,夏闻书干脆一脚踢开隔壁的门,斜瞄着那人冷笑道,“对了,本千岁倒忘了,何公子的脸面有的是,想好今日戴哪张了没!?”

何知诺瞬间哑口无言,好半天只得道,“你既然生气,又为何要救我?”

“我还债啊。”夏闻书毫不客气地往那人心窝里戳,冷笑道,“救命之恩已经还了,你我现在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