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似的嗅来嗅去,皱眉嘀咕:“蜜合香,没什么特别的呀。”
我心头一动,对呀,一般人不该闻到那味道。
不过转念一想,男人在床榻上的情话,根本不值得深思。
我很快将妙仪的话扔到脑后,推说累了,回了自己的屋子,思索起入夜后该去哪里探查碧苍丹的下落。
暮色四合,半野堂的嬷嬷提灯而来,敲响了我的屋门。
我指指自己:“找我?”
嬷嬷浅笑:“姑娘有福。”
妙仪探头看看我们,扑哧笑了:“哟,难得世子一连两夜召幸同一个人,看来,他挺喜欢你呀。”
压下计划被无故打乱的烦躁,我乖乖随着嬷嬷去了半野堂。
谁也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日复一日,接连半月,我每晚都要去半野堂侍寝,累得够呛不说,都没空去找碧苍丹。
忍无可忍,我压着怒气问:“世子为何转了性,撇下后院诸多美人,只要我一人侍寝?”
刘渊默了默,道:“我说过,会对你负责。”
我咬着后槽牙:“原来,这就是您说的负责的意思啊。”
他一怔:“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