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姑娘深明大义,有勇有谋,为何偏挂心那等品行卑劣之人,不如随老夫回凤都,以严家女的身份,嫁品行高洁的君子。” “因为我肤浅,对他一见钟情,情根深种,难以自拔。” 严御史一噎,摇头嘟囔道:“好吧,老夫不懂,但尊重。” 他递过来一盏风灯,向着后门抬了抬下巴:“去吧,路上仔细脚下。” 我接过灯,发现客苑门口的护卫不知何时已没了踪影,原来,严御史大半夜不睡觉,是亲自为我清路来了。 我出了客苑,直奔苍梧园。 进了半野堂,看到阿陶守在门口抹眼泪。 我大惊失色:“你哭什么,世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