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惊恐的发现,那贞操带前面竟然是可以镶嵌堵住马眼的长针的,嵌扣处,金黄色的宝石发着亮。

“不,不”

他蹬着腿,想要挣扎,但都被制住,宴无微倒也不需要做些什么,只要随意掐掐他的腰,或者摸摸他的胸口,他就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像筋骨软嫩的无骨玩偶,任由他人摆弄。

“夏哥小心一点不要乱动。”宴无微说:“虽然我的手很稳,但也防不住夏哥乱动,扎坏了尿道喔。”

夏知怕极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宴无微把把那细长的东西深深扎进马眼里,冰凉的金属滑入细嫩的尿道,他被刺激的直掉眼泪,却一动也不敢动,“啊……”

马眼被严严实实的堵住,顶端是一颗金色宝石。

“夏哥身体刚养好没多久,可不能经常射。”

宴无微把贞操带给他扣好,亲亲少年的唇,含着笑起来去衣帽间换衣服。

夏知穿着贞操带在床上,他身体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

但他似乎心有不甘,手指颤抖着,想要慢慢爬起来,腿也是抖的,他往前爬了一步,只一刹间,屁股里深深陷进花腔的东西就因为他的动作而摩擦起来,花腔里的精液没有排出去,这样一动,又痒又极致酸疼。

他腰猛得塌了下去,浑身发起抖,泪水汹涌而出。

他泪眼朦胧中看到宴无微换了身白西装出来,看着他悠然自在的调整自己昂贵的机械手表,头发向上撩起来,露出那张完美的脸。

他总是似笑非笑的瞧着人,此时偏偏又正经穿着西装,像个雅痞。

他换完衣服,就把戴着贞操带的夏知抱起来,出了房间。

太阳刚出来,晨曦太灿烂了,夏知甚至恍惚闭了闭眼,把头埋在了宴无微怀里,避开了光。

外面的味道……好陌生啊……

虽然不情愿,但日夜交缠,宴无微的气息他现在已经……非常熟悉了。

那淡淡的,有点花香味,和铁锈味的味道。

……很有……安全感……

宴无微低头看一眼好似神志不清,以至于不自觉开始依赖他的少年,微微笑了。

而透骨香比少年的无意识更加直白明烈,它死死纠缠着宴无微,热热烈烈的萦绕在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透骨香主一旦被肏开了花腔,身体就会勾缠着主人的潜意识,渐渐开始依赖对方。

像一只被带到陌生地方开始应激,本能依赖主人的小猫。

夏知被宴无微抱着,走到了酒窖里,避开了刺眼的阳光,他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宴无微打开了地下通道。

地下通道弯弯绕绕,夏知一开始勉强还记得,但他很快发现跟记忆中对不上了。

不对……不是……这边应该没有这条路的……

夏知茫然中开始觉出恐惧,他死死抓着宴无微的领带,弄皱了他的西装:“你……你要……”

“没事的夏哥,不要害怕。”

宴无微轻轻笑笑,“地下通道夏哥好像很熟,我让工程师稍微改了一下设计图……”

夏知瞳仁战栗,于是他被宴无微抱着,从他十分熟悉的通道,走进了一个崭新的,仿佛新建立的通道。

他被宴无微带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界,这个通道在他记忆的地图里是不存在的而且竟然四通八达,通道的墙壁竟然都是镜子!不仅如此,镜面天花板与镜子墙壁交错的两边都镶嵌着白色的灯带,亮地近乎刺眼,夏知一错眼以为那是路口,然而再一看却发现只是镜像。

太晕了,完全……记不住路。

夏知的手颤抖起来,他在宴无微怀里挣扎起来,“不,不……”

他哭着说:“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