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微却只微笑抖了抖粗大的几把,花腔射满,就抽出来,射在肠道里。

……

夏知是他救回来的。

夏知的命是他的,人也是他的,他修好他,装扮他,自然是要他甜甜美美的待在他的花园里,张开大腿,露出花穴,对他开出艳丽的花儿,被他标记,被他灌满的。

绝不再允许他再逃走。

……

夏知不知道自己是被肏的第几天了。

后穴和乳头,玉茎都是肿的,花腔总是被肏得大大敞开,透骨香主的超强恢复力总能让花腔在一天内合上,是以宴无微每次撬开的时候都会闷闷的笑。

“又合上了呢,夏哥。”他笑得妖孽,“像小蚌壳一样,好可爱哦。”

然后再用那弯长的铁棍,无情的把小小的蚌壳撬开,令龟头深深陷进嫩嫩的花腔里,来来回回。

夏知已经被肏的哭不出来了。

软而宽敞的床铺,摇晃的天花板,朦胧穿透窗帘的摇晃日光,泠泠似水的粼粼月亮,日复一日,时间,空间都变得模糊,只有一遍遍的高潮是真切的。

他是玩具,是性奴,是没有思想的提线木偶,在演绎一场为人所爱的样板戏。

这是神明赐予他的命运。

挣扎显得无力,愤怒显得多余。

一切毫无意义。

夏知眼前渐渐模糊。

……

他仿佛回到了阳光灿烂的少时时光,他坐在墙头上,长腿无处安放,只能随意的耷拉下来,他单手转着篮球,悠闲的哼着灌篮高手的主题歌。

天空湛蓝,飞鸟自由掠过白云,邻居家的小孩跑过来。

“哥哥,我们去球场打球!”

他挑挑眉毛,“走啊,被打哭了可别说是你夏知哥哥欺负小孩。”

……

“夏知。”

穿着淡黄色长裙的少女,头发编成鱼骨辫,眼睛弯弯,“我喜欢你。”

……

“老妈你怎么又在织毛衣啊,我又不穿,好土。”

“你这死孩子,欠打了是不是??”

“嘿嘿嘿……妈你这线勾的,天上有地上无!牛逼plus!……妈我没钱了,给点零花钱呗qaq,我想买双球鞋。”

“滚,臭小子我就知道你嘴甜就没好事!找你爸要去。”

……

篮球骨碌碌的滚到一边,灿烂的球场上,少年弯起眼睛对着天空大叫,“一生所向披靡,永远一往无前!”

“哈哈哈哈”

……

少年眼前模糊一片。

疲倦,浓浓的疲倦,在充斥着情欲、精液味道的卧室无边无际的流淌。

爸妈……好累……

他慢慢把细嫩的眼皮合上,仿佛关闭了整个世界。

……

宴无微偶尔会不在。

但是他显然吸取了上次去公司被夏知跑丢了的惨痛教训。

这次他走之前,给夏知穿了贞操带。

贞操带当然镶嵌着很粗的,以宴无微尺寸定做的阳具,而最可怕的是,在花腔的地方,有高高的凸起。

一早起来,迷糊的少年就被握着脚踝,穿上了这个粗大的东西陷进红肿软嫩,还吐着乳白精液的穴里,噗呲一声,凸起的地方刮着肠道透了进去。

少年被刺激的倏然睁开了红湿的眼睛,嗓音沙哑带着哭腔的挣扎:“你,你干什么……”

但下一刻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抽搐着身体在床上颤抖无他,刮着肠道的高高凸起显然找到了肠道最软嫩的花腔花腔这几天被宴无微肏的肿起,而此时,那凸起深深陷进了勉强闭合的花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