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颂寒只沉默的看着他。
夏知:“……”
于是夏知低下头,放下了那只无力的手,他望着窗外,喃喃说,“你怎么不心疼我一下。”
夏知低头说,“你以前割伤了手,我都好心疼的。”他说:“你怎么这样。”
高颂寒闭了闭眼,终是心软,酸涩又带着痛。
他拿起少年的手,咔哒一下,给他掰了回来。
……
夏知背对着高颂寒,用还高颂寒掰回来的那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耳垂。
少年的乌黑的眼瞳定定的,他猛然扯下了和耳朵长死在一起的耳钉,带起痛极的血。
夏知生生揪下了和血肉长死在一起的枫叶耳钉。
他疼得身体发抖,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流。
他把枫叶耳钉扔进了垃圾桶。
他望着窗外的,忽然迟钝发觉,万物繁盛的夏天似乎已经到了。
只是洛杉矶是地中海气候,四季不太分明,热夏已至,气候依然如春般风和日丽,觉不出烈日骄阳,炎炎似火。
也因此让夏知觉出水土不服的滋味来。
夏知想,他好想家啊。
好想爸爸,好想妈妈,好想姥姥,好想yuki……
高颂寒看到他的耳垂,眉头皱起来。
夏知却没什么情绪的说,“夏天来了。”
他仿佛不知道枫叶耳钉是高颂寒让asta说服他戴上的一样,说,“过时了,想换新的。”
他的耳垂还在滴血。
高颂寒默不作声,把他抱起来,“吃饭。”
并不在意少年小小的,毫无意义的挣扎。
然后吃着吃着,少年又被扒光了衣服,屁股坐在粗大的东西上面,一开始只是蹭着他屁股软肉,但没多久就透了进去。
少年上面吃着,下面也在吃,不一会,上面眼里淌水,下面也噗呲噗呲在淌水了。
然后就滚到了地毯上,床上,少年穴嫩,被透的受不住,开始踢腿挣扎痛哭起来,他破防一样大叫:“滚,你滚”
但粗大还是毫不留情的穿透了他,直接把他透到高潮,两眼翻白,口水流下来,再也说不出抵抗的话。
但高颂寒这次没有心疼他,牙齿咬着他滴血的耳垂,舔干了他的血迹,留下深深的牙印。
夏知被生生肏晕了过去。
他好像梦里也在被人翻来覆去,换着姿势肏,几次晕过去又被高潮逼迫着醒过来,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
半夜,他听见画笔在纸上沙沙的细碎声音。
他模糊的睁开眼,感觉腿根酸麻,大大敞开的m型姿势,手被捆着在头顶,赤身裸体,朦胧的灯光落在他身上。
他看到不远处,高颂寒只穿着宽松的裤子,上半身没有穿,露出结实的腰腹,灯光撒在他冷白宽厚的肩背上,他有些懒散的坐在椅子上,大腿撑着画板,一边的小桌上是规矩摆好的五颜六色的画笔。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热烫的视线却直白的落在夏知身上,大概是吃饱喝足,眼角眉梢带着餍足。
夏知朦胧认出那些画笔,好像是他买给高颂寒的礼物。
他太累了,挣扎着收回酸痛的并且满是斑斑吻痕的大腿,钻进了被子里。
被子里很温暖。
但他依然忍不住哆嗦发抖。
不一会,男人把画板放到一边,也上了床,微冷的身体裹拥住了他,硬邦邦的东西不打招呼,直接塞进了他红肿穴里。
又逼出了少年无助的呜咽。
夏知借着模糊的灯光看过去,隐约看到了那幅画上的少年。
少年满脸酡红,两腿大张,黑发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