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好早,不用上课吗。”
高颂寒淡淡说:“教授有事情。”
顿了顿,男人看向夏知,语气冷了下来:“你今天又没去上课。”
这句话他是用英语说的,流畅的表达,却不是随意的美式英语,是带些古板的伦敦腔。
夏知:“……呃,emmm……”
他逃课倒没什么好说的笑死,完全不懂也不感兴趣的专业,毫无基础,他之前学财管的,现在让他学文学……
虽然,嗯,对于一些奇葩的理工科来说,文学确实是相对入门比较简单的专业了,但夏知对于文科……真的毫无兴趣。
而且更离谱的是,高颂寒让他学的,还是西方历史文学!
他一个英语刚过六级,口语跟人交流还磕磕巴巴,刚来美国的时候几乎是个中国哑巴,全靠高颂寒这个实时翻译活着的寄生虫,现在让他学西方文言文?
不如让他死了。
他每次上课,听见那个白人教授在讲台上用叽里呱啦快的好像开了三倍速完全跟不上的,充斥着美式俚语和地方口音的英语,巴拉巴拉讲着更深奥的历史上英国发展对美国历史造成的重要影响,以及几位杰出人士留下的著名文学原文解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