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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少年已经被操得神志不属,不管戚忘风是亲他还是操他,都会张开嘴巴和大腿,乖乖受着,潮湿蒸郁的浓香,恍恍惚惚弥漫在整个房间。
极端的快意,和刺激,令他痛苦都感觉不到了。
……
夏知因为麻醉的排异导致的发情持续了两三天。
戚忘风来来回回把人操了个透不说,还诱骗夏知穿上了他午夜梦回朝思暮想的白裙子。
少年身材纤瘦,白裙子早就按照他的尺寸被戚忘风偷偷改好了,是以很是合身。
珍珠白的曳地长裙,精致而贴身的剪裁,雪白细长的吊带,松松散散的勒在少年满是吻痕的肩膀上。
少年明净而纯澈的眼瞳湿漉漉的茫然,如同沙漠里的月亮,高踞荒芜之上的纯洁美丽。
戚忘风怔怔的看着,肮脏的深色欲望与纯洁的喜爱纠缠至死,蜕变成蝴蝶又深又浅的羽翼,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沙哑说:“过来。”
少年有点畏怕,但还是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本就挺翘的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剪裁合身的裙子在臀部鼓起了一大块,布料紧绷,可苦了前面的玉茎,被勒得痕迹清晰。
戚忘风看见他走了两步,就捂住了胸口这裙子按夏知的尺寸改过,胸口自然是平坦的。
光滑的丝绸缎料,展现出了被他揉玩的茱萸形状清晰可见的轮廓,在他日夜不停的努力下,那里已经从小嫩豆肿大成了车厘子,平坦的胸口鼓起小小的两坨。
少年皮肤娇嫩,即便裙子质量上乘,穿在他身上依然是一走路就处处疼,处处难受,还会有一种激烈到难以承载的快感弥漫出来……
少年眼里逐渐泛起了泪花,他不走了,只在原地喊戚忘风:“哥哥,哥哥……”
他懵懵懂懂,只会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