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娇气。”
戚忘风被他叫的下身梆硬,看他站那不走,只扑簌簌的掉眼泪,啧了一声,上前把人抱起来,低声哄:“哭什么啊?让你走两步路,委屈死你了。”
男人只穿着一个简单的迷彩背心,露出鼓胀虬结的肌肉和小麦色的皮肤,更衬得他怀里的穿着裙子的少年肤白而体痩。
裙子很是熨帖,如同珍珠碾碎而成的涂料,将画满少年皮肤的红痕温柔缱绻的遮掩住,遮掩住这世上万般勾馋人心的温煦美色但也并非全然都能遮掩,单少年从男人臂弯里露出的,满是红痕的白嫩脚踝,就能隐约窥伺到这两天两夜的极度疯狂。
半遮半掩,反倒更是勾人心魄,没一会儿,男人就禁不住这诱惑,大手探入了少年开叉的裙摆,粗糙的触感流淌过娇嫩的皮肤,将那被勒的很惨的玉茎被大手一把握住,在绸缎的压迫下令少年开始了新一轮的高潮,等白液和爱液上下浸透了裙子,他便拉开裤链,掰开少年的腿,噗嗤用力操进去。
夏知叫的话就吻住嘴巴,吮吸甜美的津液,哭的话就轻轻咬住眼皮,舔舐染泪的睫毛。
这只漂亮蝴蝶上上下下,七孔六窍,都是甜的,美的,诱的,蛊惑人心的。
也是独属于他戚忘风的。
*
美国。
西部监狱。
安静的深夜,一只颤抖的,满是血痕的手拿着一支钢笔,哆哆嗦嗦的在破烂发黄的笔记本上写着凌乱的字母。
下一秒,浓稠的血泼洒出来,浸透了肮脏的笔记本,那惨白的手,如同枯叶一般,跌落在了血泊中。
“上帝见证。”
“这是最后一宗罪哦……”
无人祈祷,苍白的月光冷冷的注视着人间炼狱,以及屠戮者手中,一闪而过的银色十字光。
有人走了,又有人来。
一只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捡起了这个被血渍浸透的笔记本。
……
美国,洲政府。
“他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
破旧的笔记本放在楠木桌上,典狱长詹姆斯忍无可忍,“他在西部监狱无声无息的杀死了十三个穷凶极恶的罪犯!!”
“你怎么知道是他杀的?”
坐在桌子后的男人中等身材,一身纯黑马甲西装,脸上都是野蛮生长的胡须,纯黑色的眼睛深陷,脖子上挂着银色十字架。
詹姆斯:“在他来西部监狱之前,没有犯人会死的莫名其妙。”
“上帝是慈悲的,詹姆斯,时刻铭记你是一名典狱长的同时,也是一位上帝忠诚的信奉者我的意思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除非有人给了你足够丰厚的筹码,否则我们不可以给善良的羔羊以罪责。”
詹姆斯情绪激动:“……可是他们都死了!!”
“他们穷凶极恶,死亡是上帝给予他们最慈悲的审判,即便没有横死,最后等待他们的也会是一颗来自政府的子弹。”
“……”
“詹姆斯,套句中国的古话人终有一死。”
“……”
“你似乎对我很不满,詹姆斯。”
“……没有,遵从您的决意。”
詹姆斯深吸一口气,转身走了。
坐在楠木书桌上的男人先是静默了一会儿,随后用戴着手套的手,悠然的撕掉了脸上的大胡子,眉毛,睫毛,双眼皮贴,就从中年男人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面貌普通的青年。
他哼着歌,像个顽皮的小孩,坐在旋转皮椅上转了三圈,把长腿搭在了书桌上,又拽着脖子上的十字架吻了一下,阴阳怪气的说:“愿上帝保佑你。”
玩腻了。他从密室走拿起了桌上的破败染血的笔记本,呼啦啦的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