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微被他念得硬得不行,少年内里热烫软嫩,肏起来极爽,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在西装下把人亲亲密密的抱住,亲他的胸口嫩红的茱萸,牙齿咬在上面,黏人又甜腻的哄:“但是夏哥都吃下去啦,好厉害。”

“夏哥也想要的对不对?”

……

“不……不……”

“不然一会又要痒啦。”

少年显然是极其怕痒的,于是又哭着,抓着青年的衬衫,“呜……”

“不、不要痒……”

……

花纹斑斓的蛇缠绕着可怜的美人,把他肏弄的皮肤都浮起了桃花般细嫩的粉,随后又被吮吸出鲜艳的吻痕。

远远望去,金发的漂亮青年怀里有个被白西装裹住上半身的少年,凌乱的黑发里插着男人修长有力的手,两只细嫩的胳膊抱着青年的脖颈,身体也在不停的摇晃着,伴随着呜呜咽咽的哭腔,露出的屁股像两团被染红的棉花,啪啪啪绵绵不绝。

射进去的时候,男人紧紧掐着少年的腰,令他老老实实的坐在粗物上面,爽爽的射满了花腔,射得少年肚子鼓起来,身体都在抽搐,像一条冻僵的小青蛙,最后又无力的软倒在男人怀里,口水和眼泪流了一脸。

……

被射满的时候,夏知迟钝的大脑闪了一下。

说起来。

他好不容易躲到了这个书房里,宴无微怎么总是能那么快找到他啊……

然后他想起来,哦,对了,定位,大腿有定位来着……想用瓷片挖出来,但失败了。

想逃跑,也失败了……

他又漫无目的的想到了那个瓷片的去处,他把它藏在了那个坏了的轮椅夹层里了……

胸口的茱萸被吻住,被青年的唇细致的啃咬,啧啧有声,夏知控制不住的弓起身体,“唔……”

于是大脑的思考再次支离破碎。

好想把定位器拿出来啊。

……

翻云覆雨后,到底是缓解了噬骨般的痒意。

大抵是发作的透骨香得到了安抚,夏知感觉身体变得很舒服,但也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

被宴无微抱着去清理了身体,又换上了美丽的衣服,成为了小狗漂亮的布偶,被贴心的放到了崭新的轮椅上,推着去看那样“惊喜”。

玻璃博古架上,是那个被夏知摔碎的花瓶,它被安放在一个旋转的圆盘上,任来客观赏。

花瓶精致绮丽的花纹在灯光下被照耀的熠熠生辉,细节栩栩如生,美得可谓惊心动魄。

它被一双妙手修补的严丝合缝,几乎看不出任何裂痕。

是的,任何裂痕。

其实也不算什么惊喜,或者说,也许只是宴无微单方面觉得十分惊喜。

夏知盯着花瓶右上角的一部分,那是它掰下来的一小块,现在显然,被人严丝合缝的楔进了它本来应该在的位置。

而令这破碎花瓶妙手回春的大师,此时却像一只渴望得到主人回应的小狗,贴着主人的玉白细嫩的耳朵,“夏哥,漂亮吗?”

夏知身体有些发冷,他听见耳边毒蛇在嘶嘶吐信,“最后缺的一块,居然是从轮椅里找到的呢,好神奇哦。”

“sur-prise~”

这其实的确算得上是一场博弈。

这次,只有夏知是彻头彻尾的输家。

但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夏知除了觉得有点冷以外,没有太意外,也没有太难受,亦或者有什么屈辱感,他只静静的看了一会。

随后他望向宴无微,忽而笑了。

空气中的透骨香都透露出了一股愉悦的味道。

宴无微见他笑了,也眨眨眼睛笑起来,“夏哥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