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看着这仿佛在渗血的几个字,发会呆,过会再用中文,词汇匮乏的写【很难过。】

二十多岁了,惭愧他读的书确实不多,所以他心里悲恸,落在纸上,也只有干巴巴的三个字,而泪大抵也在床上流干了,真正悲痛入骨的时候,反而一滴也落不下来。

他再翻一页,很用力的捏着笔写。

【宴无微杀了安杰思。】

【绝对不会原谅他。】

【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他还想写点什么,比如怎样让该死的杀人犯付出惨痛的代价,但还没等他细想,很突然的,花腔所在那个难以启齿的位置,又开始发痒了一开始很细微,但是慢慢的,痒的就很剧烈了。

夏知也大概知道,他陷入了一种无法离开男人的境地了。

花腔会发痒,时不时的,不停的,有时候是半天痒一会,有时候一个小时就痒,一开始他还能坚持自己的意志

但显然,顾斯闲说的没错。

花腔确实是唯一能驯服香主的东西。

仿佛知道透骨香主赤子之心的坚韧和不屈透骨香自然也有令香主主动找男人求欢的手段。

所以花腔被透开后,那种痒意是渗透灵魂的会痒得夏知直接跌下轮椅,在厚厚地毯疯狂打滚。

宴无微找到夏知的时候,就看到长发美人哭得满脸是泪,在柔软的地毯上来回打滚,漂亮的丝质衣服凌乱的缠在胸口,下半身都赤裸着,他颤抖的手陷入两瓣白花花屁股中间的后穴,一边哭着打嗝一边来回抽插,但这大抵是没用的,柔嫩的穴都都被插肿了,他还是不停的扭着屁股,偶尔指甲刮擦到敏感的地方,整个人陡然又成了跳动的活鱼,在地上无助的痉挛着。

空气中的透骨香发疯似的扩散着。

宴无微站在门口,看着少年哭泣抽搐。

书房的光稍微有些昏暗,书窗射入的阳光将灰尘都照得像闪闪发亮的金粉,抚在少年身上,更仿佛给皎白的嫩玉抹上了一层流淌的黄金。

但他只静静的瞧着。

透骨香要比主人先发现了他,立刻亲亲密密的缠绕上来。

少年透过朦胧泪眼,也瞧见了他。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只红着眼睛看他漂亮的身体颤抖着,仿佛是想要朝他爬过来,想要得到疼爱和满足,但那倔强的灵魂显然无法接受这种屈辱,咬牙切齿,浑身发抖也不愿意朝他走哪怕一步。

“……”

宴无微想,好吧,好吧,确实有点糟糕了,因为从现状来看

哪怕他主动朝他的恋人走99步,他倔强的恋人也不愿意向他走哪怕一步了。

那没关系。

宴无微微笑想。

他可以自己走100步。

……

夏知强行忍耐住痒意,几乎把牙齿咬碎,也没有向宴无微求饶。

那要把他逼疯的痒终于消停了些许,他胸口起伏,艰难的喘着气,忽而感觉一阵阴影覆盖了自己。

一只手落到了他的背后的蝴蝶骨上。

少年细嫩的肌肤被一双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抚摸着。

夏知慢慢战栗起来,却像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一动也不能动:“……”

于是那漂亮皮囊颤抖着,战栗着,诱惑着,放纵着,任薄汗浅浅浸湿了手套。

少年插在屁股里的手被握住,轻轻拿出来。

穴肉渴求似的微微翕张着,渴望什么把它塞满,湿漉漉的带着些水光。

“夏哥好乖。”那片阴影轻轻笑着,“提前把扩张都做好啦。”

随后是拉链轻轻的碰响

“噗呲。”

“唔!”

少年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