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安杰思……”
他被操弄的舒爽的,又仿佛痛不欲生的说:“不要……”死……
那一瞬间。
宴无微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
*
夏知的烧好几天才退。
他模模糊糊感觉自己活过来,又死过去,他有点清醒的时候就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太清醒的时候耳边就嗡嗡的是那声枪响,然后眼前就是大片大片的血色。
当然,那血色大概是他想象出来的,只是它固执的在那里,哪里也不去。
当然,偶尔花腔会痒得难以忍受,他大部分时间都忍着但宴无微只要一摸就知道他痒了,也不必他求什么,非常自然的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扒了裤子就肏进去。
不过大概是在病中,所以宴无微还算克制,就射一次。
但实际上令宴无微射一次,也是要很久的。
往往啪啪啪干到最后,夏知还是要被干得直翻白眼,无力软嫩的手抓着宴无微的衣服,扭着插着弯粗阴茎的屁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要疯狂往前爬,才能勉强被青年从那粗大的几把上放下来。
……
烧退下来了,夏知感觉自己的心力也仿佛随着这场高烧消退了。
惊蛰过了,那惊心动魄的雨夜,似乎也成为了遥远的故事。
他退了烧,喝了药,于是也模模糊糊的想起了安杰思,想起了那颗令他骨肉发冷的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