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宴无微很坏心的让他吻着,亲着,吮着,吸着,直到夏知再怎么努力,也弄不出一滴水来,急得要掉泪了,才不紧不慢的分开,再喝两口水,掐着下巴亲上去。

每一次亲吻,都能尝出久旱逢甘霖的滋味来。

但少年的屁股的花腔还在痒,只能一边和宴无微亲嘴汲水,一边不停的蹭着宴无微的腿但宴无微显然不愿意给他捅捅,他痒的只能不停的扭腰,用力蹭着宴无微的腿,偶尔会蹭到滚烫的,热硬的东西,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管用力蹭着。

少年这样被水诱惑着,而变得急切的,迫切的吻,以及渴情模样,很好的安抚了宴无微仿佛发自血液里的灼烧感,他被蹭得呼吸沉沉的,眼瞳也沉沉的。

浴缸里的水满了,自动停下了。

……

就这样被勾着,钓着,馋着,夏知终于缓解了喉咙里要命的焦渴。

宴无微再用水勾引,喝得肚子圆溜溜的脏兮兮小美人就不上钩了,只是不停呜咽着,用屁股蹭着宴无微。

宴无微被小美人如饥似渴的亲了半小时,心情也好了,他用大毛巾毯把少年裹住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浴缸里水已经放好了。

他单手抱着发抖的,脏兮兮的少年,另一只手试着水温,随后略微调整了一下温度。

他也没有粗暴的直接把少年扔到水里,挑拣了毛巾,放水里浸湿后,再给少年慢慢擦拭,把泥水和草擦下去,又给洗了满是泥水的头发,用专用的宝宝沐浴露,把人没有破皮的地方洗净擦干。

少年一直在难受的扭,宴无微便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他手粗糙,又用力,这一巴掌打下去,少年哇的就哭了。

宴无微的语调却仿似含着凉薄笑意,“瞧瞧夏哥这副没人肏就要扭屁股的样子,还想跑哪里去呀。”

少年的屁股还是痒,但他娇嫩的皮肤显然很害怕宴无微的巴掌,微微颤抖着,没再扭了。

迷迷糊糊的又失去了意识。

收拾好了少年,又简单清理好了伤口,把人用大浴巾裹好放在暖风下吹,宴无微也去简单洗了个澡。

出来后,夏知就发了烧。

……

被透开了花腔的,脆弱娇贵的身体自然禁受不住风吹雨打的折磨,会发烧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夏知发了烧,花腔还在发痒,拽着宴无微不让走,迷迷糊糊,哭着让宴无微草他。

宴无微自然不是什么柳下惠,加上雨中逃跑的这笔烂账着实也不该用几个骗来的吻结清,是以给少年把擦伤涂了药包扎好后,掰开屁股就肏进去了,花腔已经肏开了一半,此时又闭合了,拨弄几下,把因为极敏感的地方被拨弄而不停颤抖哭泣的美人摁住,直捣花腔痒处的操进去!

少年陡然发出了又舒服又痛苦的呻吟,他紧紧的抱住宴无微,张开嘴巴喘气,口水流出来,眼睛紧紧闭着,好似宴无微便是他痛苦的唯一曙光,唯一解药。

热烫的穴,甜甜蜜蜜不舍放开的纠缠,泪水,被肏得浑身发粉的身体

这些又成功又安抚了宴无微。

再疯狂想要逃走,又有什么关系呢。

宴无微漫不经心想。

总归身体是离不开他了。

再努努力,完全肏开好了。

完全肏开了,就跑不掉了。

宴无微正这样想着,忽然听见夏知模模糊糊的,含着口水,喊一个名字。

宴无微一顿,一边按着少年的肚子,一边贴上去听,他想当然觉得夏知必然喊得是他的名字也许是厌憎的,痛苦的,渴求的但必然会是他的名字。

因为这是他的太阳花儿。

然而贴上去,却听少年呜呜咽咽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