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冰冷的审视着自己的心。

一开始,他觉得宴无微太可怜了。

所以他尝试着去爱他。

那是怜悯,还是爱?

夏知不知道。

身体再次发冷了,这是又要发烧的征兆。

夏知牙齿打战,模模糊糊想,应当不是爱吧。

因为现在,他也觉得撕下了所有面具,露出獠牙的宴无微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