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小,就这样并排相坐,以临霜或沈长歌的身量,足可以挤下三个人。然而许是沈长歌坐惯了中间,自一上车起,便径直坐在了中央的位置,他一人占了两位,直将临霜挤在角落,蜷缩着静贴着车板。

两个人临得极近,马车又行驶得晃晃悠悠,时不时,两人肩膀臂腕等便会碰撞到一起。她从未与他有过这样近的距离,他身上的松香气息十分清晰,萦荡在她的鼻息间,让她直觉几乎失去了嗅觉。鼻喉深处一阵痒痒,不自觉,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这一喷嚏她打得十分实在,几乎连口水都喷散出来。又恰逢马车突颠了一下,直颠得她身子一斜,喷嚏直接喷在了他的身上。

沈长歌一愕,看了看衣裳,又转头看向她。

临霜的脸顿时烧得通红通红,欲哭无泪,“我、我、我我……”

她叹了口气,哭丧着脸道:“少爷,我看……我还是下去吧!”

说着她立刻起身,不由分说便要下车。

一只手却立刻轻扣住了她的手腕,同时传来一声笃定清音,“不可。”

被他拽着,临霜走不得,偏又如坐针毡,从耳朵至脖子烧得更红了。

沈长歌忍俊不禁,一瞬掠了一丝轻笑,问道:“你早上没吃好?”

临霜正处精神凌乱间,闻声下意识“嗯”了声,顿了顿又突然摇起头,“没没没!挺好的……”

沈长歌没有言语,很快从一边的小食盒中取了一个包裹整洁的糕点,递她,“你把这个吃了。”

临霜立即摆手,“不不不!少爷,我不饿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