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说话,唯独不和段天屿说话。

段天屿喝了酒,脑子一片混乱,他松开云里的脚,钻进被子里去抚摸他,借着酒气肆意妄为,这些日子吃素太多,他得改善一下伙食。

生了火,浇水又灭火,火灭了再生起来,越烧越旺。

云里憋的小脸通红,难受地制止他:“够了够了!”

段天屿yu火焚身,情难自控,他掐着云里的舌尖,似是嫌弃云里吵,不悦地说:“够什么?”

“那里!够了!呜呜呜……”

“还差一点,忍一忍!”

后面那句话萦绕了云里一整个颠簸的夜晚,连梦里都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