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没事的,一会就好了。”
云里无力地倒在他怀里哭:“啊,好撑,顶死我了,我屁股合不上了。”
说着还不耐烦地收缩着,用力夹着段天屿杵进去的硬物,可惜那根东西没有丝毫要松懈的意头,云里不愿意再坐了,他想起来,段天屿按着他,不准起,再哭,就吻住他的嘴,咬着他不让出声。
屁股严丝合缝地贴着段天屿的大腿,一点都不愿意抽出来。
云里的唇舌被吸到红肿,段天屿在这种事上一点也不让着他,说一不二。
很快云里被迫颠起来,眼冒金星地上下律动着,不让他说话,只能咽着泪摇头,喉咙里呜呜呜地叫。
段天屿的小腹上全被云里打湿了,白的黄的黏糊糊,他用纸巾沾水擦擦,抽出来,放平云里,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轻声说:“睡吧。”
云里往下面摸去,难受地说:“屁股脏了。”
“不脏,我给你洗洗屁股,洗干净了就不脏了,腿分开点。”
云里听话地分开腿,段天屿把他的软绵绵提起来,从下往上用湿纸巾撸干净,拆了棉签在里面导出脏污,轻松地清洁着。
天微微亮,云里能看清段天屿的胸口上浮着一层薄汗,段天屿怕云里冷,把空调开到了三十度。
房间里燥热地厉害。
段天屿正低头忙活着,云里的一条腿突然贴了过来,脚踩在了段天屿的小腹上。
段天屿立即停了动作:“嗯?”
“你硬了。”
“因为你在踩我。”
“再给你弄一会。”
段天屿神情微变,他竭力隐忍着什么,但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他亲了亲云里的臀肉,然后俯身重新进入,那一瞬间,嫩肉如同贴合包裹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为此尖叫。
云里面色潮红,他再度被填满,里面被撑得饱满,他攥紧了床单,趁着段天屿尚未堵住他的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他屈着腿,等待自己的屁股终于重新粘上了段天屿的小腹,他不敢说话,只发出一点破碎地气音:“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