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楼梯口,我老背你上去。”

“我们以前住的小房子吗?”

“是的,后来我们换了大房子。”

段天屿握着云里的膝盖弯,云里的腿随便晃荡着,“我总算是想起来了一点点,哈欠”

云里靠在他肩头睡觉,睡得老香了,什么时候到家的都不知道,再睁眼时已经到了晚上七点,他人在被子里拱成一条虫子,空调开着,浑身上下暖烘烘的,上午的酸痛也基本消失了,屁股也没有什么不适。

中午吃了饭和饺子,晚上七点就煮点火锅当晚饭,段天屿帮着云妈忙活切菜,云爸在整理云里买回来的小玩意,家里有个书架,一开始单纯的只是放云里爸爸喜欢的书,后来生了云里,小玩意全都摆了上去,书籍收到箱子里塞到床下落灰去了。

云川拎着一个五颜六色的小风铃,拨动两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多大了,还玩这个,也就你惯着他。”

段天屿端着菜煮下锅,看了一眼漂亮的风铃,眉目含笑道:“能有多大,还是个小男孩。”

“爸!”

云里鼓着腮帮子,睁着大眼睛,打着哈欠从卧房走出来,“我要吃饭了!”

云川捏着他的小肚腩,说道:“馋死你得了,少吃点,都多少斤了。”

窗外小雪悄无声息地落下,一家人围在桌前有说有笑,喝到兴头上,云川闹着要和段天屿喝酒,取出了今年最流行的青梅酒,邀请段天屿浅尝一下。

段天屿举杯说:“我敬你。”

“喝喝喝!不用客气!”

火锅里头冒着热腾腾的烟,云里的小脸被熏得红彤彤,吃到一颗花椒,小心地吐舌头。

“你喝橙汁。”

段天屿倒了一杯橙汁给云里,云里高兴地说:“不是不给买吗?”

“鲜榨的,还是热的。”

云里握着那杯新鲜的橙汁,和段天屿的青梅酒碰了一杯,“干杯!”

酒足饭饱,母子两个扶着自己的老公回房休息,段天屿稍微有点晕,他倚在门上,嘴角噙着笑,眼睛弯弯的像天上的月牙儿。

扣子一颗颗地松开,露出里面性感的臂膀,他大露春光,张开怀抱,说:“过来。”

云里扑了过去,段天屿迅速地接住他,将人抱起来,抵在门板上湿热地亲吻,段天屿吻得凶,节奏急,吃着云里橙子味的唇舌,控制不住地往里面深入,云里五指抠着段天屿的肩膀,剧烈地呼吸着,指尖掐地泛白。

一时分不清究竟是谁醉了。

天花板稀里糊涂地几翻来回调转,一时颜色白茫茫的,一时疯狂地抖动着,让人看着头晕眼花。

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滚烫起来,每一次交换鼻息,都使得云里的大腿、肚皮剧烈痉挛,入耳全是对方的心跳、低吟,以及可怕的顶动声。

云里破碎地吐出不成调地语音:“省点……力气吧……要!要晕了……”

嘴唇被封住,什么话都咽进了肚子里,不能求饶,不能喊停,所有都由段天屿在掌控。肢体的折叠度,体位的变换,连眼泪都被舔去。

这磨人的小雪,和昨天一样要下一整夜,好几次都要以为停雪了,天就要亮了,它仍旧不间断的,磨磨蹭蹭,要死不活的下着。

很快,连白色的雪都看不见了,云里的眼睛被吻住了,“云里,云里?睡着了?我抱着你睡吧。”

云里的脑袋抵住段天屿的胸膛,他把脸埋在了段天屿的胸肌里,大腿根酸痛的厉害,底下的东西支撑着他,他岔着腿,肚皮哆嗦地抖动着。云里挤动着里面的异物,张着嘴小声地喘气,实在撑得受不了,开始抽噎,拿段天屿的胸抹泪。

段天屿搂着云里,一下下扶着他的背,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