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琴说:“家住哪里,今年多大,家里几口人,在一起多久了。”

段天屿对答如流,唯有说到自己的哥哥,郑秀琴又多问了几句,一般家里都在意这个,比起两个姊妹,或者两个兄弟,总是减分项,没有独生子女的好。

段天屿不知道在他妈妈心里,自己能打几分,总之他们叹了一口气道:“结都结了,就这样吧。”

云里乐呵呵地要段天屿喂水果吃,他妈妈喂的不吃,说自己长大了害羞。

如此双标行为,迎来了郑秀琴的一顿棍棒伺候。

到了晚上云里还在哭哭啼啼地向段天屿寻求安慰,他伸出自己的胳膊,妈妈拧过的地方一点红印子都没有,指着一片光滑的皮肤说:“好疼!”

“哪里疼。”

“这里嘛。”

“好了,给你吹吹。”

窗外的雪压断了枝头,咔嚓一声后,万籁俱寂。

云里和段天屿面对面抱在一起,长手长脚缠着,翻个身都容易牵动另一方的胳膊腿,云里一动,段天屿也跟着动。

“忘记问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是我老公啊,要不是齐思清告诉我,不然我都不知道,现在同性恋可以结婚了吗?”

“我们在A国结的婚。”段天屿把脸埋在了云里的头发里,闷声说道:“因为搬家,遗失了结婚证,你生气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你。”

云里的脑袋贴在段天屿胸膛上,听到他的心跳有点快,他安慰道:“没事的,我原谅你了,结婚证遗失了要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