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而求其次,你先当我男朋友吧,有空我们去A国补办。”
云里脑子不好,觉得不对劲,又挑不出啥错来:“是这么个退而求其次吗?”
“不然呢?”
“好吧,也可以,都差不多。”
云里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他尝试着把一条腿搬运上来,压住了段天屿的腰。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也是一个雪天,我在读大一,和家里人吵架,跑了出来,你好心帮我打伞遮了雪。”
“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认识了呀。”
“哇,那我是你的初恋吗?”
“当然是。”
云里还想说什么,段天屿却捂住了他的眼睛,用并不强势的口吻命令他睡觉,再问,他就要回答不出来了。
眼睫毛不断地骚扰着段天屿的掌心,云里的嘴皮子一张一合道:“今年的雪真大呀。”
“嗯。”
段天屿把他搂的更紧了些。
“对了,你好像从来都没有亲过我,为什么呀,难道结婚了就没有激情了吗?”
“……”
段天屿在云里的小嘴上挨了一下,一触即分。
云里以为结束了,打算翻个身睡,段天屿突然伸出手,强硬地将人拧过来,手掌穿到他脖子后面,托着脑袋往上抬,整个人压了上去,火热地吻一个接着一个落下来,甚至撬开云里的唇肉,进入牙关,用力吮吸着他敏感的舌尖。
云里被迫承受着段天屿粗暴的吻技,完全想象不到段天屿完全凶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夜里只剩两人急促地喘息。
云里得以呼吸,眼前发昏,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段天屿不轻不重地按着他出汗的小肚皮,手指在危险边缘开回穿梭,他哑着嗓子说:“还好吗?”
“好的……好的……”
“能接受吗?”
手滑进内裤里,云里的开关被握住,他同时身体一躬,两条腿不由自主屈了起来,脚趾紧张地缩着。
他握住段天屿的那只手,颤抖着声音说:“为什么我很害怕?”
段天屿又落下几个吻,安抚道:“你只是紧张,做一只不乱动的小猫咪,我会对你好。”
几滴热汗从段天屿的额角沁出来,慢慢越滚越大,滴进了云里的眼睛里,云里眼前一片模糊,他的身体在段天屿的安抚下,逐渐放松下来。
段天屿扯了扯被角,将两人裹得更紧。
云里耳朵一烫,被段天屿咬住了:“乖乖的。”
一场纷飞大雪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树木被积雪压的咯吱咯吱响,寒风呼啸吹过,艰难地律动着枝干,它们快要坚持不住了,暗暗祈祷黎明的来临。
漫长雪,漫长的夜。
这个小镇被白雪覆盖地满满当当,四处看不见一丝别的色彩,天色仍是暗的,连鸟儿出巢的动静也不曾听见过。
“根据气象部门的最新预测,一股强大的冷空气正在向我们所在地区移动,预计在未来几天内,我们将迎来一场大规模的降雪。这场降雪不仅范围广泛,而且强度较大,可能会对交通、生活和生产带来一定的影响……”
小两口还在睡着,云妈在家里烧壁炉,云爸拿着铲子去外面铲雪,雪下的厚,把家门口都堵死了。
他干不了一会就满头大汗,发着闹骚:“今年的雪,下的真厉害。”
“别忙活了,吃点烤红薯再铲雪。”
郑秀琴烤了几个大红薯,最大的两个盘子装着给孩子们吃,她敲敲门,“天屿,云里,吃点东西垫垫!”
段天屿去开门,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睡衣是反的,胳膊伸出来端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