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云里什么话都憋了回去。
段天屿转身调好酒,递给了那位客人,目光再去追寻云里,云里脸色极差,坐在吧台椅子上面,缩在很小的角落里。
话是说重了吗?
段天屿不敢问,云里也不想理他。
二胡的曲子换了,难听的很,一曲毕,餐厅也打烊了。
“走吧,我们去吃烧烤。”
段天屿说话的语气很轻,主动把云里的书包扒下来,挎在自己臂弯上,另一只手圈着他的手腕,姿势紧密又小心。
十一点半,街上唯有烧烤摊还在营业,云里随便看了看,不太想吃。
“怎么了?”段天屿问。
“领带我很喜欢,但是咱们之间不用计较太多,你要是饿了就吃点吧,羊肉串还可以,你要不要。”
云里撅着嘴,把人拉到街角无人的地方说:“我被人掐了屁股。”
“什么时候!”段天屿厉声道。
“在你调酒的时候,他过来看了我一眼,就掐了我,我瞪他,他就斜着眼睛看我,还掐。”
“你怎么不早说!”
段天屿火大的出奇,平日英俊的面容都有些扭曲,拉着他往反方向走,云里腿短,跟不上,连着小碎步跑,十分崩溃地问:“大晚上的你要去打架啊!”
段天屿在风中吼道:“报警!”
“我又不是小姑娘!报什么警,人家警察那么忙,会管我的事吗!”
“你怎么知道不会管你的事,你不报警就更不会管!”段天屿停下脚步,劈头盖脸地给他一顿教训,甚至有些恨铁不成钢,“人家侵犯了你的权益,你就有权利去维护,如果连你自己都觉得算了吧,没多大事,那下次怎么办?下下次又怎么办?一直忍着吗!伤害你的人你就必须要让他收到应有的惩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