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被段天屿拉到了派出所里去,段天屿气冲冲地报了案,带着警察去珠玉楼,赶在保安锁门前调取了监控,那个人还没走远,在珠玉楼旁边的便利店里买烟,突然一群警察堵了门,一人一边摁住了他的肩膀。
打头阵的警察说:“你别动,先跟我们走一趟。”
那人吓得直哆嗦,心里想我怎么了?我只是买烟,不是偷烟,没有犯事吧。结果到了派出所,听警察一讲,原来是因为自己摸了一个长得还不算好看的男人。
他歪着嘴角笑,腿也抖了起来,猥琐的眼神审视着云里全身,段天屿强势地挡在了云里面前,卷着袖子,小臂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猥琐的男人谨慎地收回了目光,对警察狡辩道:“我哪有摸他,他一个男的有什么好摸的。”
警察调出监控说:“这难道不是你吗?和你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
“这是我吗?我看好像是旁边的人摸了他,你看错手了吧。”
警察:“什么叫我看错手了,你掐人家屁股,在得到人家警告后不知悔改,再次挑衅,还掐了第二次,第二次旁边没有人了吧,证据确凿你还要怎么狡辩!”
男人试图站起来,有点气势地去反抗,但是仍然矮了警察一截,那个矮小的男人极其不服地说:“男生和男生之间的互动怎么能算猥亵呢,你要是说我掐了一个姑娘我还能接受你的说法,警官你这是颠倒黑白,我想和这个小哥哥认识一下又怎么了呢。”
警察:“你互动的方式就是掐人家屁股?你这个说法行不通。”
“怎么就行不通了呢,我平时就是这样和兄弟们开玩笑的。”
说着他想靠近云里说些话,段天屿挡在云里面前不让他靠近,欺软怕硬的男人咽了咽口水,只好歪着头冲后面的人喊话:“喂,兄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掐你个屁股,你告我猥亵干嘛嘞!做人别太斤斤计较,我在这里和你道个歉,今天的事就算了。”
云里:“......”
云里不太坚定地看向段天屿,段天屿白皙的脸庞上都气出来一抹薄红,他如利刃般寒光凛冽的眼神几乎是要杀穿眼前恶心的男人。
段天屿侧身问道:“你怎么说,云里。”
那个男人又忍不住去凝视云里的脸,嗯,呵呵,也就那样吧。
于是静静思考的云里终于发现了破绽,那个说好了要道歉的骗子,不知不觉昂起了脑袋,露出了他轻蔑的、得意洋洋的眼神,嘴角微微咧开,斜斜的嗤笑着。
“不原谅!”
话音未落,一个带着罡风的拳头就当着警察的面挥了上去,如重物袭击一般的剧烈疼痛席卷了那个威胁犯的全身,他捂着脸嚎啕大哭,在警察面前叫冤:“啊啊啊啊啊,操!打人了!故意伤害罪!”
警察:“你有什么资格给别人定罪!还有你!住手!”
段天屿被警察喝止住了,第二个拳头停在半空中,怎么也放不下来。云里抱住他,生怕他做傻事:“天屿哥,你再打,你也要关进去了。”
段天屿感受到如此真实的体温,如此接近的气息,渐渐放松下来,垂下眼眸,看着地上耍赖的没用的男人说:“你自找的!”
眼睛铁定是青了一大块,这个丑陋的男人又哭又闹,拒不认罪被从重处罚,刑事拘留十五天。
段天屿也因为在派出所打人被警察严肃的教育批评了。
事情闹到凌晨一点,云里的肚子有点饿了,他想吃烧烤,但是不好意思说。
和段天屿路过那个烧烤店,段天屿问他还想不想吃,云里说想。
烧烤的味道很香,段天屿每样都点了一些,两个人满载而归。
作者有话说:
给点评论吧,不给要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