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进画室,在纸上复刻出当年送给黎晓曼的那副画,甚至比当年的自己更加细心,稍微有一丁点不合格的瑕疵就会撕了重画,严格的他不允许画上出现任何涂改的痕迹。
还是那片她家乡的稻草田,温柔浪漫的秋风,孤独的稻草人,拿着拨浪鼓穿着草鞋玩闹的小女孩。
画室没有窗户,分不清白天昼夜,云里画到废寝忘食,困了就和一地颜料睡了,睡醒了再洗澡去上班。
偶尔段天屿会等着他消息,手机反复打开,聊天主页一片空白。他们聊天实在是不多,能回味的就那么几句话。
化妆师打趣他是在等女朋友消息,段天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另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
“你很喜欢的一个人,他有一个很欣赏的男人,但是你不喜欢,你会去针对他吗?”
化妆师回答:“我很喜欢的人?那么我和她不是情侣关系,既然不是情侣关系,我何必去针对人家,太没品了,并且我就连吃醋的资格都不配有呢!”
段天屿不再说话,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两天熬夜浮肿,长得有些丑了,若不是自己背靠段家,溺杀才不会请他过来。
冷冰冰的段天屿摆了几个冷冰冰的姿势,出了几张冷冰冰的广告图,一条长达五分钟的宣传片,宣传片里为了应景,还请了一个三线小明星穿旗袍出境了一分钟。
青梅酒青梅酒,刚好拍出个青梅竹马来,搞成了约会必喝的噱头来引人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