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肆无忌惮地把她关在这里-----可是她无论再怎么也好,也轮不到他整个姓蒋的来作践!她恨,她恨他们每一个人。
这么久以来的怨和苦一下子涌上了脑来,连臻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一个劲地往脑部涌去。她头一低,狠狠地往他手上咬去。
他大约没有想到这个,只觉得手腕处一阵的疼。这女人,真是想咬下他的肉来------怪不得古人言: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他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骑虎难下的时候。一下子也真不知道自己要动手推开她,还是扯开她----
最后,他一把搂住了她的腰,隔轻软的毛衣,只感到她的腰肢极细,似能一折而断---她抬脚,他顺势用腿夹着---她好似疯了一般,不停地挣扎,拉他,扯他-----他本就只用了几分力,被她一带,两人朝厚厚的地毯上摔了下去----
她毛衣的领子是V字型的,领口其实不大。但由于纠缠的缘故,领子被拉至了手臂处,露出精致圆润的肩膀和一大片莹白的肌肤,被深灰的毛衣和黑色的蕾丝肩带一衬,如上好的玉石般隐隐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