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楠只觉得昏昏的脑中“嗡”一声轻响,身体的血液尽往一个地方冲去----他最近手上事情也多,接连不断地出差,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近女色了----

偏偏被他压在下面的身子单薄温软,曲线柔腻,似与他处处伏贴----她的呼吸又急又促,湿湿热热地打在他的耳畔-----

他目光停在了她微张的红唇上,大约因气愤和方才的纠缠,此刻晶莹粉嫩至极,美好的犹如枝头上正欲盛开的杏花----他不知道自己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他就如同中蛊一般,压了上去,点燃了这场叫他猝不及然的大火。

她瞪大了眼睛,倒抽气的很大,接着是用力的反抗,呜呜呜地在他口中抗议------她的味道极好,香甜可口,嫩的叫人想起那最诱人的果冻------

那些女人欲拒还迎的样子他见的多了,他只知道此刻的自己犹如一张拉至极点的弓,正破势待发----而他从不忍耐亦不想忍耐自己---手不受控制一般,从毛衣的下摆滑了进去------手法娴熟在她洁白柔软的肌肤上轻轻重重的掠过--

最后,他快准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被剧痛给震得直接张口就咬住嘴前的肩膀,双手死掐入他的肩背,泪水粉然滚落----

蒋正楠觉得肩膀上一直隐隐在疼。洗澡的时候一看,果然伤痕历历在目。这女人,也真会咬,除了肩上,他脖子上也有,当然最明显的就是手上的,血迹隐隐,他想遮也遮不了。

思及方才在别墅的激情,又怔然了许久,怎么自己竟会如此失控了。

事情大大超出了他原来预计的范围。

果然,第二天,底下的秘书送咖啡,呈资料的时候,目光都不约而同地在他手上停顿了数秒,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过头。

又隔了两天,蒋正楠出席了一个哥们的私人派对。被人发现了手腕上的伤,楚随风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调笑道:“蒋正楠,你也太拼了吧!现在好这一口啊!”

她确实拼了命的咬了,恨不得撕下他的肉来。到现在还牙印森然,触目惊心。原本红的地方现在也发黑了,好似更显眼了些。

他只淡淡一笑,并想在“这一口”的问题上多加纠缠。这群人,向来放纵,什么没有玩过,什么不敢说。他一接口,反倒是给他们机会了。

聂重之倒来了兴趣:“什么时候把人带出来瞧瞧?也好让我们见识见识到底是哪位美女,可以让我们蒋少如此放纵!难得啊!”

他含笑不语,转了话题朝路周易道:“你的新欢不错-------”

路周易下巴微仰地一笑,道:“自然,刚上大一-------水嫩的很!怎么,有兴趣,帮你介绍几个?”他淡淡摇头:“谢了,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脑中不由地忆起她一身白嫩的肌肤,细腻柔滑的仿佛是最好的牛乳。

那日她躲在了浴室,再不肯出来。

他停顿了片刻,便将衣服穿好,一言不发的走到门口。指尖碰触道房门的金属把手的时候,冰凉地触感使他顿了顿,转头,那扇浴室的门依旧紧锁。他只望了一眼,便压下了把手,开门而出。

一晃便到了年节了。蒋正楠从热闹的公司年会上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喝了有些多的缘故,居然想到了她。

打开了电脑里头的很多画面,却都没有她。他摸了摸晕乎乎的头,半晌才想到这个时候了,她肯定睡了。别墅所有的房间里头,就她卧室和卫生间里头没有装监控器。

手微动,调出了整幢别墅的画面。显然她还没有睡,卧室里头灯光还亮着。

贺君想到一事,沉吟了一下,方道:“蒋先生,我前两天去过海边别墅---那边的人说许小姐最近一直房间里---”蒋正楠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