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贪婪自大。

“这事成不了。”乌尔岐见他沉默,便跟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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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见得?”李乾昭问。

“因为我不想。”乌尔岐道:“所以它不会成。”

这话听着挺威风,实则半真半假,李乾昭估摸着他虽无法彻底搅黄,但拖一拖时间还是可以的。剩下的,就要看他与大梁的朝廷了。

两人又简单聊了聊日后的谋划。时局变幻莫测,多的还是要随机应变,彼此又都是聪明人,故而也不深谈,点到为止,会意了便停。末了乌兰β生々整理尔岐突然想起什么,道:“这里得收拾干净。”

他指的,正是两人身下一塌糊涂的床榻。

李乾昭笑着点头:“寅时会有人来收,到时还能再泡个澡,好好拾掇一番。”

“你倒是筹划的好。”乌尔岐道:“早猜到我要来?”

“因为我想要了。”李乾昭也不害臊他们早过了会因为荤话脸红的年纪他肯定道:“你也想要。”

他这话说的没错,乌尔岐会想起方才的情事,心底餍足。他背后忽然一热,李乾昭贴了过来,手搭在他的腰间,不带任何情欲意图的慢慢摸索着他身上的伤疤和披甲重铠的李乾昭不同,塞北打仗以轻骑突袭为主,往往鲜少着铠,短兵相接的挂彩是他们的至上荣誉,乌尔岐对此嗤之以鼻,但也不曾违背。

质子的身份让他在塞北能不顾各部族间的弯绕行事,乌尔莫卧汗便令他去镇压诛杀刺头,他的伤,也就这么一道道留下。

耳畔传来清浅的呼吸,以及对方沉静温和的声音。

“一场秋雨一场寒,快入冬了。”李乾昭低声叹道:“你爹估计又要发兵了……我本来还挺喜欢这个时节的。”

乌尔岐没吭声,两人肌肤相贴,沉稳的心跳声频率渐渐重合。

良久,乌尔岐伸手覆在李乾昭手背,又摸上他带着剑茧的指腹,哧笑起来。

“少扯了。”他道:“一年四季,你最恨的就是冬天。”

作者的话:只是借一下吐蕃的名字,实际上是那种多个民族共治的联邦部族的感觉(比划

五皇子就是小时候老欺负他俩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