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他甚至提抱她臀侧,让她腿间逼穴往自己嘴边紧紧贴过来,自己唇舌深深埋下去!

舌尖一下下疾快挤插开湿软穴口,有力摩擦、舔撩,酥麻得她脚趾不停勾蜷;

她的淫喘和他的舌肏进出完全同频,从一声声渐喘成一片,“呃、呃啊啊啊啊啊!”

他不时停下舌肏,努起唇峰,对着穴口用力吮嘬更是要命,快感高潮像一道上升线,徒地空中一停再猛烈往上窜!她大声淫叫:“呃啊!爽!”

惊起一滩子飞鸟。她花穴猛地涌出一大汩淫水,全身疾打哆嗦;

他完全不受影响继续疯狂CHUACHUACHUA进出舌肏她花穴,感受里头穴肉剧烈蠕缩,感受穴肉、淫水骚甜。

她全身酥软,维持不了下臀凌空,总往下溜,他干脆停下舌肏,捧抱她臀侧,像头小狼,唇舌在她逼缝狂乱努拱、舔吻轻啃,含起小花蒂,疯狂抿摩、吮嘬……

她被这最后一波微虐疼、激起极致尖锐快感高潮,弄喷了,她的淫叫、淫喘渐歇菜,只剩破碎的呜咽,“呜、嘤呜呀、嗬呜、太舒服了、你太会舔穴舔逼了……”

他将她潮喷的淫水一滴不漏全吃了。

他舌头简直像永动机,不知疲倦地弄她,她像一直徜徉高潮峰巅,她想她会不会是第一个被舔高潮马上风死掉的女人。

直到他放下她,虚趴她身上,嘴唇糊着淫水、噙着桀骜不服的笑看她,“可舒爽?”

她才回过神。他用力吮吸、被淫水浸润成浅红的唇瓣,唇线分明,唇峰润泽,眼睛也像面润泽的湖,她现在说很心悦他、天赋异禀的口活,会不会很渣?很淫荡?

“比老二如何?”他还是执着于要比他们好。

她软软地伸手,一手轻抚他散乱鬓发,另一手轻抚他唇峰;启蒙之路,任重道远,“性欢时,莫提、莫与别的男人女人作比对,此刻是你、此刻因你,便只是你、只因你。我很舒爽,你太厉害了,喜欢和你如此。”

他看她。

郊野溪风悠悠,情窦初开小狼少年,永远记住离开雪原荒漠寻爱路上,得到的第一句情话:【此刻是你、此刻因你,便只是你、只因你】;它和狼妈妈爸爸狼窟男露恩泽传承完全相悖,它真诚、又似是而非,因似是而非,透着暧昧含糊的美。

0023 搬进李斯柏苑里

李斯季还记下梁沁说的下半句:你太厉害了,喜欢和你如此。

这半句,梁沁认真思忖过说不说。现代男女淫欢规则里,它的作用更像句体面话,像完事了给对方点个赞、送串五星好评。

回小院后,梁沁有点后悔说这话。

洗漱、换了身干净衣衫;堆在心头的不平怏怏,仍没消解;没能享受手模指加入指肏双龙的遗憾,早转为替李斯柏难过;不送生日礼飞只鸽子来说啊,她不信那皇权老厕石太后不知道孙子得去城门连候个把月。

想起马车上她让李斯柏坐过来,他半起身,长腿一转坐她身边,问她开心了?她拾掇了下,往青柏苑走。

李斯柏下马车,一身月白、袖摆袍摆印梁浅色山水长袍,山水色抹额,半挑青丝的玉簪今儿改成两枚硕大东珠,映衬得额头光洁,眸亮肤白鼻挺,矜贵俊致无双。

这大公子很有点骚包啊?到底有几身不同暗纹闷骚月白长袍?多少条抹额?玉簪珠饰?搁现代,妥妥一柜子领带袖扣墨镜香水那款精英男。

梁沁又想,在帝都皇宫时,小少年该是怎样锦绣?他像她一样,做梦都想回去吧?

李斯柏不是一个人,身后跟着随从,后面另一辆黑黢黢马车上蹦下俩高大汉子。

走过她藏身的桂树,几步后,李斯柏退回来,“姑姑有事?有何需操办?”他抬手,长随阿明恭身候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