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死便也白死了。”
魏庆不疑有他,眉目舒展,眼中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喜色,宽声安慰他道,“放心吧,最后一个懂破解之法的人,是创造出该法之人,而他,早五十年前就死了,这破解之法,就连为父,也不知。”
洛子归紧紧地盯着魏庆,仔细的观察他的每一个微表情和语气,最后,心凉了一半。
这魏庆,说的是真话。
迅速调整好表情,洛子归也舒展了眉头,露出喜意,“那,女儿便放心了!”
“女儿,若你决心已定,为父......也不好劝你,那人这样不善待我的女儿,便应由他,亲自尝尝这亲手种下的苦果。”魏庆拍了拍洛子归的手背,声音温和,却说着世间最冷血的话。
而后,洛子归忍着厌恶,又陪这披着人皮的老畜生演了一会父慈女孝的戏码,最后忍无可忍,称身体不适,把魏庆送了出去。
望着朝露宫美轮美奂、雕梁画栋的殿顶,洛子归双眸放空。
自己......真的只有不到一年可活了么?
......
眼下,他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若魏庆所言属实,他需即刻派人去查五十年前死亡的擅咒术之人,看是否留下传人,或者是否有任何关于解咒之法的蛛丝马迹留下。但,时间跨度过久,希望......也比较渺茫。
二,达成魏朝暮的心愿。一年之内,让夜昀......爱上自己。
可他洛子归不爱男人,更不爱夜昀。
要走这条路,他就要欺骗、利用别人的感情,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可不这么做,他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