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唇一直用指腹、蹂躏成了糜烂的艶红,似一朵开到盛极的红色玫瑰。

“我的小鱼儿......”

随即、他狠狠附上。

“唔......”

洛子归挣扎着推拒,手臂却被按住,使不上一点力气,他瞪大眼睛,眼角滑落了一滴惊惶的泪,落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变成了一粒苦涩黯淡的珍珠。

现在,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封闭房间里,他似案板上的鱼肉,而风漠寒,就是那刀俎。

“不......”谁来救救他......

“修远哥......”

无尽的惊慌茫然中,洛子归轻喘着,竟然喊出了于沧笙的名字。

身上的男人动作微顿,而后他直起兰生整理身哈哈笑了,声色却分外酷厉,“你在喊你那位情哥哥未婚夫的名字?他可不在这里,他重伤濒死,自顾不暇,哪还有时间来管你。”

“什么、重伤...濒死?......”洛子归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世界如今天一般天翻地覆过,仿佛自己所认知的一切人和物都瞬间覆灭了、倾塌了,耳朵嗡嗡作响,眼泪也不由自主地一直往下流,在床上聚积成了一小堆珍珠。

洛子归从前世一直被宠到了今世,今时今日,终于尝到了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