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蜷缩在他脚下颤抖的人儿,风漠寒却并未心软怜惜,他想,只有痛......才能让你长些记性。

不知过了多久。

洛子归终于安静了下来,他抬眸,望向立在他不远处的风漠寒,眸色哀哀欲绝,声音却极其平静。

“放我走。”

“放你走?”风漠寒哼笑了一声,“子归,你怕还是没有明白。”

“是我,把你打晕,带到了这里,是我给你吃了、让你的尾巴无法变回人腿的药。”

“你那晚的连招真是漂亮极了,所有人都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大半个武林都被你瘫痪掉了,真是厉害。”

“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但你或许好奇,为何我知道?”风漠寒轻笑,俯下身,点了点洛子归的耳钉。

“那还要多谢它啊。”

“你可知,这上面被我浸了一种特殊的药,循着它,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我要多谢子归,一直戴着它。”

洛子归愣愣回神。

是啊,他不是没有奇怪过。

明明那晚他确认过,没有任何人追上来的,打晕他的那个人,凭什么找得到他?又凭什么能够悄无声息地接近自己?

毕竟他可是隐谷出身,而隐谷的轻功和隐踪术,独步天下。

......只有隐谷的人。

他冷冷拽下耳钉,珍珠尾部锋锐的银色尖端带着血丝,猛然飞向风漠寒的眼睛。

却在下一瞬,被风漠寒握住了。

“子归,你现在这点小小的力气,以为能伤到我?”他毫不在意,“生气了啊?”

风漠寒的手指轻轻抚上人儿通红的眼眸,却被嫌恶地避开,他不由眼神转冷,猛地掐住洛子归的脖颈,将他提起来,而后一甩,毫不怜惜地扔到了床上。

“你可知道,我更生气。”

“于沧笙、林墨、夜昀,”他倾俯下身子,阴影密密地包裹住正剧烈咳嗽着的小人儿,如一张恶魔织就的网。

“呵......洛子归,短短两年,你不断地招惹一个又一个的男人。”

“明明小时候你说过的......‘最爱风漠寒哥哥’,不是么?”

洛子归伏在床上,猛烈地咳着,咳得两颊和眼尾皆蔓上了罂粟一般的红意,仿佛中了情毒一般。他喘息着望向风漠寒,内心满满的都是难以置信。

......原来,他一直最亲近着、信任着的家人、哥哥,竟对他......一直抱有这般心思?

这么久了,他一点都未表现出来,而自己......也毫无所觉。

似一条蝮蛇,隐藏在暗中,按兵不动,看着远处的兔子天真欢快地跑来跳去,吃着青草,无忧无虑地和其他动物玩耍,却布好陷阱,暗中接近,最后......

一招封喉。

洛子归的眼眸里,不由蔓延上一丝恐惧。

男人低头,望着正有些惧怕地望着自己的小人儿,喉结动了动,眼眸微深。

他的小鱼儿,他耀眼的、美丽的、无忧无虑的小鱼儿,终于开始畏惧他了。

不过就算这样,他也喜欢。

不管是人儿依赖的样子、亲昵的样子,还是畏惧的样子、张皇的样子,他都喜欢。

当然,人儿动情的样子,也最让他痴迷。

两年前及冠那日他被岳阳那厮打断了,只来得及浅尝了一口小鱼儿的美味,却让他一直回味到现在。

而现在,小鱼儿终于是他的了。

......马上,也会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风漠寒的拇指亵玩般地按上洛子归的唇,揉弄摩挲着,轻而缓,却色情极了,将那两瓣粉红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