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坑里面去了啊啊啊!

...真是要被自己蠢哭了= =。

好在他的酒量在镜花水月宫那段时间被林墨练得有所长进,才没有丢人的一上来就被慕容清流干趴下,不过到后面,整个人也晕晕沉沉的,最后,还是醉倒不省人事了。

见洛子归趴倒,呼吸逐渐均匀,装醉的慕容清流敛了笑意,没个正形地脚一伸,便搭在了面前的酒案上,望着对面的于沧笙,懒懒的挑了挑眉,“说罢,一直给我使眼色让我灌醉他,沧笙表弟打的什么算盘?”

于沧笙沉默,来到了醉倒的洛子归面前,“你可看出他是谁?”

“他是谁?”慕容清流不在意的重复了一遍,起身,来到近处,先是随意摊开“壮汉”的大掌看了看,神色微凝,又摸上他的脉门,眉头一凝,“掌纹是假,摸不到脉,他是乔装的?”

“是谁?”慕容清流又问了一遍,眼神在其关节脖颈处扫视了一遍,未发现任何接缝,似是一体的,不由啧啧道:“这层皮有些厉害啊,这人难道不嫌闷吗?”

“易容术这般厉害,你说是谁?”

慕容清流顿了一下,忽然难以置信的转身,“你是说......他是子归?”

于沧笙没说话,默认了。

“好啊!”慕容清流气急反笑,两年多了,都两年多了,这崽子一点消息都没有,慕容清流都以为他人间蒸发、就差广发寻人启事了,合着换层皮、换个身份,玩他呢?

他绕着洛子归转了两圈,看着正呼呼大睡的人,几度伸手想要拍醒质问他,最后,看了眼坐在不远处不动如山的于沧笙,还是咬牙放下了手。

片刻,慕容清流踱到一旁重重坐下,哂道:“你这个未婚夫倒是沉得住气,我这个外人操什么心?”

于沧笙:“他也未曾联系我。”

慕容清流:“......你心可真大。”

于沧笙摸了摸自己心口处的那串配饰,那是当年洛子归成人礼时送给他的,人儿用自己的鳞片,亲手做的,这么多年,他一直贴身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