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突起的突感,感受着着唯一还真实的感受。
清影望了他一眼,终于道,“奴婢不懂。”
聂澜缓缓闭上眼,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来,“你又如何会懂。”
聂澜的屋子内悄无声息,可嘉欢等人却是忙乱了一晚上。不过所幸上天垂怜,他们折腾了一晚上总算把破黔从鬼门关上给拉了回来。
破黔的头被包成了个粽子昏睡在床榻上。嘉欢见他没了性命之忧这才一颗心落回原位,她早不哭了。她现在只恨刚才一哭分散了力气,她刚才怎么不专注使劲儿在打聂澜上呢。
最好一拳打他个半身不遂,让他一辈子都得依赖别人,让他也尝尝被人轻贱的滋味才好呢!
嘉欢恨恨地向破虏无私分享了自己这个光想想就十分解气的想法,可谁知破虏却半点不领情。
破虏安顿好了破黔之后,才难得正色地望着嘉欢,“你有什么资格骂侯爷?破黔现在这样,都怪你这勾引人的毒妇!”
“你有病吧?我说你有脑子么你?热脸贴冷屁股有意思?他现在这么狠心对破黔你还看不透么?他跟你们可没什么感情!”
“你知道什么?”破虏很生气,前襟不停的起伏着,他的声音里有压抑的悲愤,“你可知,聂府从前便是出了内鬼才被人戴了帽子,害得……害得全府上下除了在外求学侯爷……尽数丧命!”
☆、疏影
经过上次破黔的事情一闹, 嘉欢倒也老实许多, 一是为了照顾为她受了伤的破黔,一是她如今根本不想同聂澜有任何说话的可能。
嘉欢倒不怕他扣着自己的卖身契。卖身契嘛,对于她日后行走江湖来说那根本就是浮云。她都想好了, 等破黔身子好了她就只身往西去, 直接去投奔逸惊沧去。怎么着也得混个副门主当当。
而且嘉欢很有信心忽悠逸惊沧把正门主乖乖地拱手让她。
等她到了天虞山, 第一件事就是将聂澜那老狐狸抓到山上好好的叫他尝尝什么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滋味。